路朝歌看著眼前的一幫孩子,一幫孩子看著路朝歌,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路朝歌現在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你說你沒事嘚瑟什么?現在怎么辦?好幾十個孩子,你是管還是不管?沒有辦法,路朝歌只能化身“孩子王”,領著幾十個孩子滿軍營跑。
直到五天之后,五萬擔糧食裝車完畢,路朝歌帶著人離開了涉縣,張胖子直接跟著路朝歌一道前往定安縣,一路倒是平安無事的趕回了定安縣,當李朝宗看到那堆積如山的糧食時,也不得不感嘆,這些富戶是真有錢。
將糧食押送到的路朝歌又閑了下來,每天沒事就逗逗李存寧,李存寧倒是挺喜歡路朝歌。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路朝歌將糧食押回來幾天之后,第二波難民涌入了安邊府,這一下,整個安邊府熱鬧了起來,到處都在修建房屋,到處都是在寒冬中開墾荒地的流民,對于安邊府和靖邊府的政策,在他們到達后的第一時間就有人告訴了他們,對于能夠得到土地,對于流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使。李朝宗的聲望再一次被推上來一個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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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早,路朝歌推開房門,只見院子中那顆大樹之上,幾只喜鵲嘰嘰喳喳的叫著,路朝歌頓時心情大好,畢竟喜鵲在民間可是代表著好運,好幾只喜鵲落在自家的枝頭,那今天肯定會有好事發生。
到了中午,一隊騎兵沖到定安城下,守城戰兵立馬戒備,隨時準備戰斗,只見騎兵之中一個漢子大喊道:“我是趙云毅,奉將軍之命外出辦事,現在要面見將軍。”
守門的戰兵自然是認識趙云毅的,立即讓開道路,趙云毅帶著王仁軌直奔縣衙。
其實李朝宗到現在都沒有一個辦公的地方,只是在定安縣的縣衙內對付著。
當聽說王仁軌回來時,李朝宗快步走出縣衙,看著滿臉風霜的王仁軌和趙云毅,卻發現少了王謙,心里咯噔一下,擔心的問道:“王謙呢?”
趙云毅心中頓時一暖,李朝宗沒有問這一趟的差事辦的怎么樣,而是先問起了自己的兄弟,這怎么能讓他不感激。
“啟稟將軍。”趙云毅道:“王謙留下來斷后,隨后就能到,而且太子的人跟來了,說是鄭國公家的長子。”
聽到王謙沒事,李朝宗才送了一口氣,道:“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咱們先進去,進去再說。”
幾人來到縣衙大堂,王仁軌從懷了拿出圣旨,雙手捧起,遞到李朝宗的面前,道:“屬下幸不辱命。”
李朝宗有些激動的伸出手,接過那封圣旨,仔細的看了起來,上面的內容大致就是讓李朝宗總督涼州道軍政事,有任免地方官員的權利。
倒是沒提給李朝宗平反的事,這個李朝宗倒是不介意,畢竟老皇帝還沒死,現在就給他平反,那老皇帝的臉面往哪里擱?只要能抓住涼州道的實際掌控權,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現在的李朝宗妥妥的封疆大吏了,從一個叛逆到封疆大吏,僅僅事幾個月的時間,這身份的轉變確實讓他有些無所適從,李朝宗收起了圣旨,對王仁軌道:“這次全賴你才能讓本將軍得償所愿,既然有功那就要賞,否則不能激勵其他人,靖邊府還缺一個府丞,你就任靖邊府的府丞吧!跟在周大人身邊好好學習,將來還有更重要的差事交給你。”
王仁軌行禮謝恩,他對這個職位還是較為滿意的,畢竟涼州道才剛剛到手,不可能馬上就大面積的更換官員,一切都要以穩定為主,待到時機成熟,他就有機會上位了。
送走了王仁軌和趙云毅,李朝宗將路朝歌叫到了縣衙,來的路上,路朝歌已經知道王仁軌回來了,并且把事情辦成了,路朝歌見到李朝宗道:“大哥,這次你可是封疆大吏了,下一步你準備怎么辦?”
“朝歌,我想動一動烈風軍。”李朝宗道:“烈風軍不算是咱自己的隊伍,一旦有事,不一定控制得住,我想讓你替下瀟文昭。”
“我可聽說,這個瀟文昭還是有些能力的。”路朝歌沉思片刻道:“而且現在就動瀟文昭,是不是早了點?”
“可這么一支隊伍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我心里始終是不踏實。”李朝宗道:“斥候已經探明了烈風軍的情況,可戰之兵至少一萬,并不像之前說的三千,而且那兩萬人雖然是老弱,可也不能小闕,都是些在邊軍服役過的。你知道這些老兵雖然看著弱,要真打起來,我們這邊的新兵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畢竟那些可都是和異族作戰過的,不管是臨戰經驗還是心里狀態,都不是這些新兵能比擬的。”
“我覺得也不一定要急于一時。”路朝歌道:“過段時間,召集涼州道官員的時候看一看,若是這個人能用,咱就留著用,若是不能用,到時候在弄死他也不遲,你也知道,現在咱們缺人才,瀟文昭既然有些能耐,若是愿意投效,不妨先留著就是了。招賢令貼出去那么久,就來了一個王仁軌,難道我們給的條件還不夠優厚?”
其實不是給出的條件不夠優厚,而是李朝宗之前名不正言不順,沒有人會想著跟一個叛逆摻和在一起,你看現在跟在李朝宗身邊的都是什么選手,把文官都巴拉干凈,你看看領兵將軍這邊,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是起兵造反之后跟在李朝宗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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