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現在我們派誰去。”李朝宗為難的說道
他手里現在能用的人太少了,甚至連個合格的說客都找不到,這件事若是讓路朝歌去做,以他的臭脾氣,能把他見到的閹人挨個按在地上放血。
“再等三天。”路朝歌咬咬牙說道:“招賢令已經發出去了,這三天總能招到一兩個人才吧!實在不行,我親自去一趟,這么好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現在的每一次機會,對于李朝宗這伙人來說都是不能放過的,甚至這種和閹人搭上線的事,路朝歌都會捏著鼻子去干,一切都是為了更遠大的計劃。
就這么過了三天,賢才沒招到一個,卻等回了唐虎臣。唐虎臣只帶了十多個人回來,這讓看到唐虎臣的李朝宗嚇了一跳,畢竟唐虎臣走的時候可是將整個虎堂的人都帶走了,少說也有四五百人,可現在就回來十多個人,可當看到唐虎臣帶著一個身穿正四品官服的中年人,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邊府知府——何雨德。
何雨德看到李朝宗后,剛要跪下行禮,卻被唐虎臣一把拽住,道:“咱們這邊不讓跪。”
何雨德先是一愣,隨后抱拳行禮道:“安邊府知府何雨德見過李將軍。”
李朝宗看向站在一邊的唐虎臣,唐虎臣摸了摸自己的大腦袋,道:“將軍,何大人已經棄暗投明了,并且其余幾縣也在何大人的勸說之下,向將軍效忠了。”
說完,唐虎臣將一堆書信拿了出來,交給李朝宗,李朝宗接過一看,頓時眼前一亮,這些都是各個縣令寫的效忠書,有這個東西在李朝宗手里,就相當于抓住了這幫人的小辮子,一旦這班人不聽話,那這些東西足以讓這些人身敗名裂。
李朝宗看了看手中的效忠書,笑著將它們一封封的撕碎,何雨德頗為驚訝的看著李朝宗,李朝宗則笑著說道:“這個東西其實有沒有都不重要,既然你們決定投效到我的麾下,那是我李朝宗的榮幸,這些東西留著對你、對我來說都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你們來,我張開雙手歡迎,你們走我敲鑼打鼓歡送,有些事不需要強求,我信得過諸位。”
李朝宗這么做不僅僅是給何雨德看,同樣是給唐虎臣看的,若是連這點胸襟都沒有,還敢某圖大事?
何雨德雙手抱拳,深深鞠躬,道:“愿與將軍同進退,為將軍鞠躬盡瘁。”
李朝宗扶起何雨德,道:“何大人,你依舊回去當你的安邊府知府,現在我們的地盤不大,將來有更多的機會讓你大展宏圖。”
隨后,又看向唐虎臣,道:“你帶著何大人先去休息,明天去安定縣衙找魏無羨。”
唐虎臣行禮應下,李朝宗又對何雨德說道:“你到了之后,魏無羨會告訴你以后得施政方案,可能與你之前接觸的有所不同,你要盡快學會學通,然后在整個安邊府推廣。”
“屬下明白。”何雨德抱拳行禮。
現在安邊府的官員問題暫時解決了,李朝宗也能暫時松口氣,可去長安的人選卻遲遲沒定下來,難道真讓路朝歌親自去一趟不成?
李朝宗是不愿意讓路朝歌去冒險的,畢竟長安城那個地方可不僅僅是大楚的都城,更是整個大楚的權利斗爭的核心,在那里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萬劫不復。
路朝歌其實已經做好了去一趟長安城的準備了,畢竟這件事不能再拖了,越快做成對自己這一方越有利。
就在路朝歌收拾行裝的時候,魏無羨帶著一個人找到了李朝宗,而這個人就是慕名而來的投效者。
此人身材稍顯瘦弱,精神也算不上好,甚至有點萎靡,一身衣服雖然打著大大小小的補丁,但看著卻是干凈,一雙不知道穿了多久的布鞋,已經漏出了腳指頭。
這人見了李朝宗先是行了個禮,便開口道:“在下王仁軌,見過將軍,敢問將軍,那招賢令上的條件可否都能兌現?”
“自然。”李朝宗直接了當的開口道:“只要你有真本事,那上面寫的都能兌現,你的本事越大,我給你的越多。”
“那我先謝過將軍了。”王仁軌聽到李朝宗的答復,仿佛放心下來一般,道:“我知道將軍現在遇到麻煩,我可以幫將軍解決。”
“我遇到了麻煩?”李朝宗笑著問道:“那你說說,我遇到了什么麻煩?”
王仁軌知道,這就是對自己的考教了,也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若是不能讓眼前的人滿意,那自己就只能餓死街頭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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