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韻扔下手中的短棍,一把抓住路朝歌,顫抖著說道:“你剛才說什么?”
“謝靈韻還活著,現(xiàn)在就在二皇子府上,人家現(xiàn)在是王妃。”路朝歌舉著小包袱道:“這是她讓我?guī)Ыo你的,說是你看了這個就全知道了。”
謝靈韻一把搶過路朝歌手中的包袱,當著路朝歌的面打開包袱里的盒子,只見里面有一本書兩個靈位,以及一個看著有些年頭的金釵。
謝靈韻恭敬的將靈位捧出來,放在石桌之上,李朝宗和謝靈韻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下磕頭,這是謝靈韻父母的靈位,路朝歌以為謝靈運會大哭一場,沒想到謝靈韻卻出奇的從容,在恭恭敬敬磕過頭后,又將那本書拿了出來,這是謝家的族譜,其實這個族譜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畢竟謝家的男丁已經(jīng)斷絕,留著最大的意義就是紀念謝家曾經(jīng)的輝煌。
而最后則是那支金釵,這金釵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普通的樣式,但這是當年謝靈韻和謝靈珊過生日那天,她們的母親送給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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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韻的金釵上,在釵頭的位置有一個韻字,而謝靈珊的金釵的釵頭上,有一個珊字。
謝靈韻端詳著手中的金釵,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
李朝宗陪在謝靈韻的身邊,路朝歌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他可不再那當電燈泡,還是閃閃發(fā)光的那種。
路朝歌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就把在長安城的事從頭到尾的像兩個人訴說了一番,當李朝宗和謝靈韻聽到他居然混成乞丐頭頭的時候,也是心疼不已。
“你們都不知道,我足足一個月沒洗澡。”路朝歌好像在炫耀一般,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我去客棧,差點被人打出來,那股味兒,你們都別提。”
隨后,又將他在王府內(nèi)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以及他和劉子睿的對話,更是一個字不差的告訴了兩個人。
“這么說來,是我誤會他了。”李朝宗道:“他在長安城這些年倒是受委屈了。”
“欠人家人情將來還就是了。”路朝歌道:“我跟你說,也就是我先看到嫂子的妹妹,若是晚點,弄不好此時你都看見他的腦袋了。”
“靈珊在長安城過的可好?”謝靈韻問道
“好什么好啊!”路朝歌嘆了口氣道:“雖然是王妃,可連王府都出不去,就那么一畝三分地,不過他有個兒子,已經(jīng)五歲了。”
“是嗎?”謝靈韻激動的說道:“你跟我說說孩子長什么樣?我這做姨的還沒見過他。”
“我就見過一次,看的還不清楚。”路朝歌道:“等有機會把人接到?jīng)鲋莸溃汶S便看。”
“朝歌,你說你在長安的那些乞丐,你走了還能用嗎?”李朝宗問道:“那么多人若是使用得當,就是一股不小的勢利,尤其是在收集情報上。”
“要趕快找人去與他們接頭。”路朝歌道:“若是時間久了,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控制的住。你趕緊想想派誰去合適,最好是生面孔,現(xiàn)在涼州道這些數(shù)的著的,都是在長安城里掛了號的,一旦去了長安城,太危險。”
“又是人。”李朝宗也是頭疼,現(xiàn)在他依舊缺人用,雖然他現(xiàn)在是實際上的涼州道掌控者,各個郡縣也能指揮的動,可這么秘密的事不是自己人去做,他肯定不能放心,這不僅關(guān)乎著未來在長安城內(nèi)的情報聯(lián)絡(luò),更關(guān)系到未來要將劉子睿和謝靈韻接出來等等一些列大事。
“你最好趕緊想辦法,我去軍營了。”路朝歌不愿意跟著李朝宗頭疼人選上的事,倒不是路朝歌不想管,而是他在很多事上,有意無意的避開,就比如在人事選用上。
人事的選用是一個團隊老大最大的權(quán)利,雖然李朝宗不介意路朝歌參與進來,但是路朝歌這種有意無意的避開,是給所有人做一個榜樣,也是在告訴所有人,在人事選用上,只有李朝宗說的算,你們誰也別想插手。
路朝歌走后,謝靈韻看著低頭苦思冥想的李朝宗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你說朝歌?”李朝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