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之前那個男人抱著一個枕頭在床上學毛毛蟲,之前那個“女人”就在地上扭動身體,衣服也脫的差不多了,但也沒有什么春光外泄,她其實也是個男人。
地上就是一大把“邀請函”,一看就是粗制濫造的那種,造假嚴重,甚至每張都不太一樣,里面的字跡也是歪歪扭扭,比魯伯特寫字都難看。
魯伯特也沒有做什么,現在對付這些普通人,大腦花出來弄點小幻術就行了。
現在有個問題縈繞在他的腦海里,一直轉不出去,就是之前那個黃牛男事先知不知道那個男大姐的真實身份。
如果不知道,倒時坦誠相見的時候,到底會發生什么樣可歌可泣的故事,如果事先知道,那那就算他們真會玩,算他壞了人家的好事。
魯伯特先接回了小烏蘇,想想還是把它送出城先,它在城里確實太不習慣了,就把它丟在閣樓這么一會,都有點病懨懨的了,還是自然的環境更適合它一點。
再說接下來的主戰場是貴族舞會,確實沒有小烏蘇的發揮空間,說不定到時就直接開打了,對它也照顧不過來,不如讓它趁這個時間快速成長。
小烏蘇一出城果然滿血復活,于是他們約好碰頭的地點,魯伯特還在它脖子上掛了一大串的香腸,讓它自己浪去了,記得躲開一點人類活動區域就行,會飛就是最大的優勢。
魯伯特也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他先去了一間樂器商行,買了一架小豎琴,也就是哈普琴,只有一般抱枕大小,是游吟詩人最常見的隨身樂器。
總體呈三角形,由于14根琴弦長度和材質的不同,例如腸線金屬絲等等,產生不同的音色。
豎琴中還有特別大型的,一人多高,一共47根琴弦,那就不是隨身的樂器了,而是用于宮廷演奏,他用不上。
要說魯伯特這家伙,什么時候會彈豎琴了,哦,想多了,他會個屁,是“面膜”會彈琴。
在上個主人那里,它還帶著干尸畫畫呢,現在如果魯伯特需要,完全可以給他戴上一雙會彈琴的“真皮手套”。
以魯伯特的口才,編點故事唱成詩歌應該問題不大,如果不是彈琴的問題解決了,他都不會想著開游吟詩人的小號。
有了小豎琴的輔助,他這個萊昂納多的小號才算成了。
現在天色漸晚,是“翡翠舞會”前最后一個晚上了,他要去找商會的那種沙龍,這些地方才有可能搞到邀請函。
而那個叫j的金發浪子,也在進行最后的努力,那個小姐是來自一個小商人家庭,因為美貌獲得了一張邀請函,但是那一張邀請函連小侍女都帶不進去,只能一個人赴宴。
自己進去都是去服侍人的,再帶個小侍女算什么事情。
j有點頭大,實在不行犧牲一下算了,他想到了男扮女裝,把那位小姐一行控制住,他裝扮成“小姐”混進舞會,那位小姐確實像百合花一樣純潔,實在沒有必要去趟這趟渾水。
最后不知道是什么促使j下定了決心就這么做,是對那位小姐的一絲好感,還是對詭異或者惡魔除惡務盡的使命感,亦或是男扮女裝的一絲快感?他自己也說不出來。
與此同時,女伯爵城堡里最高最華貴的那個房間,窗子打開著,晚風溜進來,調皮的拉扯圓形大床邊紫色的帷幔。
奧美拉·圖雅女伯爵正在窗前的巨型吊籃里發呆,絲絨軟墊托舉著她夸張的曲線,負擔沉重,總給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