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面倒是沒有什么特別好逛的,紀雨逛了沒多久就開始覺得沒意思了:“那個……這位嬪妃姐姐,我能不能出去逛一下?”
想著現在皇宮里也沒有自己需要做的事,紀雨想著干脆出宮跟沈幻月去沈家把她的東西給拿回來來著。
“啊……這個……”聽到紀雨說想要出宮,德妃有些為難,“那個,妹妹啊,我們嬪妃進了宮,可就不能隨意進出皇宮了,只能夠在宮內一些允許的范圍活動。”
“你想要出宮,除非有陛下的允許,強行出宮或者偷偷出宮被發現了,可是會被打板子的重罪啊!”
“啊?”聽德妃這么一說,這可讓現代人思維的紀雨有些震驚了,“這就出個門而已,還能定這么重的罪嗎?”
“逝啊。”看紀雨的神情,明顯是不知道進了宮就代表失去自由了吧,德妃不由得又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他了,“不過妹妹,你也不必感到難過,雖然我們下半輩子可能就是待在宮里了,但畢竟吃穿不愁,要是圣上心情好了,還是有機會帶我們出去的……”
就在德妃說著安慰的話,想要讓紀雨不那么難過的時候,紀雨突然說了一句:“沒事,我有辦法出宮。”
說著,他把之前李庭名給他的那塊令牌給拿了出來,令牌通體是黑色的,上面龍飛鳳舞的刻畫了一個暗金色的“李”字。
“妹妹,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德妃不識字,也不認識這塊令牌,只當是紀雨的玩笑話。
沈幻月依舊是一言不發,她就只是默默的跟在紀雨背后,也不說話,存在感很低,很容易就讓人忽視這里還有一個人。
然后……
然后紀雨就拉著她還有沈幻月兩女,正好附近有兩名巡邏的士兵,紀雨直接走上前去拿令牌給他們看:“你們好,請問一下要出宮走哪條路?”
兩名官兵還好奇為啥會有這么小的一個孩子來問他們路,結果看到了紀雨手中的那塊令牌,他們的態度瞬間發生了變化。
其中一個士兵先是對紀雨行了個禮,另一個恭敬道:“見圣令,如見圣上本人,啟稟代理圣上,您想要出宮,最快的路只需要沿著這條小路走,走到盡頭左轉,再走到一棵紅柳樹下再左轉,走到有茅廁的一個地方然后再右轉,然后路過大皇子的府邸,然后再右轉,再進入一條小路,再拐兩個彎就到大門口了。”
聞言,紀雨整個人都不好了:“兩位兵哥哥,你們這這么多,還這么繞的路,我哪里記得住啊?”
“啊……哈哈好像也是……”那個說話的士兵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那這樣吧圣上,我倆帶您去。”
本來吧,說見到皇上應該是壓迫感十足的,但是看著皇上是一只這么小,這么刑,這么萌萌噠的小蘿莉,他們怎么也敬畏不起來。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們感覺紀雨身上有股很溫和的親和力,讓他們潛意識里放下心來。
至于德妃,已經被雷得外焦里嫩。
她想過紀雨可能是圣上納的新妃子,但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好像不是妃子,是……
德妃心里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那個自己看不明白的令牌,是某種很高規格的東西,甚至地位能夠跟皇上平起平坐!
……
德妃就這么渾渾噩噩的跟著紀雨出了宮,臨走前紀雨還跟那兩個士兵道了聲謝,還把他們給說的受寵若驚。
……
送紀雨出宮后,兩個士兵開始往回走。
“哎,你說,為什么那個白色頭發的小姑娘會得到陛下的青睞啊?”其中一個士兵有些不解,“就算是陛下寵妃,也不可能會把這么貴重的令牌給交出去啊。”
“一看就知道你沒有好好看新聞!”另一個士兵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然后解釋給他聽,“困擾了圣上半個月的奪命小女孩的案子已經結束了,今天上早朝的時候圣上就說了,是一個叫紀雨的前輩幫助他弄的,而且這位前輩還是一名比陛下都要強大的大修士!”
“真的假的?”他的同伴聽的一臉邪乎,“那,那位紀雨大修士,跟剛剛那個小姑娘有啥關聯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開始說話的那位官兵豎起一根手指,神秘兮兮的道,“俺家里出過修士的,據說一些修煉到極致的修士會感到無聊和空虛,就會隱去自己的修為,達到返璞歸真的境界,以凡人的姿態重新回到世俗界,體驗普通人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