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不要跑,給本小姐停下!”
兩人說話的功夫,小白和蟻群追著一群人面老鼠,從一座糧倉下沖了出來,白梧的霧氣跟在她身側,如同開了導航。
“瑪?shù)拢埽 ?/p>
“笨蛋,追不上。”
“吱吱吱!”
一群人面老鼠罵罵咧咧的跑在前面,邊跑邊爭搶著什么。
“展堂哥,它們在搶繭蟲!”
隨著白梧一聲提醒,陳牧舟立即行動起來。
荊棘如游蛇一般迅速破土而出,扭曲著畫了一個大圈,封死了所有老鼠的去路,又分出枝丫,逐一捕獲起圈內的老鼠。
很快,被纏住的老鼠要么被絞殺,要么被荊棘上伴生的菌絲入體,迅速干癟下來,轉化成了更多的菌絲。
小白和蟻群后發(fā)而至,將鼠群往糧倉的方向驅趕,但鼠群卻發(fā)了瘋般,拼命往外突圍。
“它們這不是在搶繭蟲,它們是在交替掩護繭蟲。殺光這些老鼠,一個也不能放過!”
陳牧舟察覺到端倪,忙向小白提醒道,“繭蟲的行動能力應該很差,沒了‘坐騎’,它就是待宰羔羊!”
“展堂哥,我去糧倉那邊。”
白梧說著,周邊的霧氣由白轉暗,一道駭人的霧氣旋渦瞬間將糧倉裹挾起來。
“他……怎么這么強?”
宋星歌直視著陳牧舟的后背,嘴角翕動,俏臉上褪去了老干部的從容,一雙美眸滿是驚愕。
她不由想到,自己被繭蟲控制,成為人偶那幾日;
眼前的男人只需召喚出這樣一根荊棘,就能立馬制住她,甚至是直接干掉她,哪會給她發(fā)敕令的機會。
可他偏沒有。
反倒是錄了一相冊的視頻,一個勁的訴苦,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白展堂……”
宋星歌輕聲呢喃著,一股羞惱的紅霞從鎖骨浮起,蔓延過她頎長的粉頸,在她的耳垂和面頰上留下一抹透亮的紅暈。
她趕忙輕咬下唇,摒除心中的雜念。
“為什么他會說,我應該知道他呢?”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軍座心里浮起大大的問號,她困擾的直難受,就像有人故意在綠豆里撒了一把紅豆,還攪了攪,這讓她直接生理不適,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上前問個究竟。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密集而混亂的腳步聲從糧倉之外傳來。
她回頭看去,就見從列軍和其他劇本演員,神情呆滯著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