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溪知道,肯定很高興。"羅淳滿臉笑容。
就在羅淳轉身離開辦公室的一刻,許風手中掐訣捏印,一縷肉眼不可見的青光,游向門口,鉆入羅淳身體,但羅淳沒有任何感受。
雖然許風相信羅淳的忠心,不至于給他下噬魂符,但也得做一手防范準備,防止其他人利用催眠手段,從羅淳那里獲得自己的信息。
等羅淳離開后,徐玉虎上前兩步,臉上帶著諂媚笑容說道:"會長,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調查了任家的信息……"
留下徐玉虎,許風就是為了聽取他的調查,微微頷首,身體向后依靠椅背,說道:"好,詳細說一說。"
徐玉虎立刻把自己的調查結果,竹筒倒豆子,全部說了一遍。
任天佩今年五十二歲,丈夫是入贅女婿,在家里沒什么地位,二人育有一個兒子,是典型的富二代。像這種家族族人眾多,彼此關系盤根錯節(jié),而且由于宗族觀念極強,一般由男人當家做主,女人掌舵的情況很少。
即便是鄔藍那種天之驕女,在商場闖出偌大名聲,也同樣遭到族內族老反對,備受壓力。
許風越聽,眉頭漸漸皺起,果然任家好像藏著一些秘密。
他目光審視著徐玉虎,聲音沒有感情,淡淡問道:"任天佩只是任家一個普通女人,她為何能成為任家掌舵人?"
徐玉虎被許風盯著,感覺到壓力,垂首低眉,繼續(xù)說道:"任家原來的家主名叫任佩甲,乃是戰(zhàn)部的一位戰(zhàn)將,也是任家最大的依仗,不過十年前,任佩甲突然生了場大病,昏迷不醒,變成了植物人……
任家請了諸多神醫(yī)診治,結果無功而返,而任天佩不知道為何,在這幾年內異軍突起,得到家族多人支持,坐上了家主的位置。"
許風指尖敲響桌面,示意徐玉虎停止,眉尖緊蹙。
他敏銳的發(fā)現了一個華點……
時間,十年前,正是君瀾案件發(fā)生的時間。
"任佩甲和君瀾集團有關系嗎?"許風雙眸射出兩道凌厲的目光,盯著徐玉虎,沉聲問道。
徐玉虎感覺如墜冰窟,渾身冰冷,點頭搗蒜道:"根據我的調查,十年前任家和君瀾集團是合作關系……"
許風深吸一口氣,接著,緩緩吐出來。
果然,任家跟君瀾集團案件,脫不了干系,至于任佩甲,他曾經是戰(zhàn)部的人,這方面的資料,得去找朱雀詢問一下。
"繼續(xù)暗中調查任天佩,派人盯著她,記住,別被她發(fā)現,找機靈的人。"許風吩咐道。"是,會長。"徐玉虎點頭道。
許風又說道:"對了,你手底下有個人叫冷刀,他車技不錯,以后當我的專職司機,他在門口,你讓他進來。"
少頃,徐玉虎出門把冷刀喊了進來,二人站在辦公桌前,低頭垂首,保持著敬畏姿態(tài)。
"冷刀,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我會幫助你踏入一品宗師境,但今后你的性命就在我一念之間,第二,我會讓你忘記
今天的事情,繼續(xù)當徐玉虎的手下。"許風語氣平淡,卻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