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為殿下來喂水做表情調整,可等半天了,
身后沒有反應。
虞野費盡全力往側面看去,
兩人視線在玻璃上交匯。
姓房的居然把他一個人丟在地上,自己在照鏡子???
這個自戀狂!!!
“嗯…”虞野低吟一聲,繼而覺得在兩個人的空間,
這聲裝得有點過了,
很容易讓人想到些不好的事情。
說要去休息艙幾人,跌羅漢似的躲在門口側耳,
被抓來的章魚人被他們胡亂綁在一起,
強大的八卦精神,
讓他們冒著章魚人再次醒來的風險,也阻擋不了聽墻角。
虞野的低吟,
斷續飄進幾個尖耳朵里。
雷哲放心的說:“嗯嗯,
還能干這事,應該沒事。”
隨后,幾人向前靠去,
耳朵幾乎貼在墻上。
“水…”虞野弱弱的喊:“殿下…我想喝水。”
“噢!”
房聞先一時有些懵,人都跑了,誰來倒水?
他蹲下身,“你能起來嗎?”
虞野全身散了架似的疼,尤其是關節處,像是被定了釘子一樣鈍痛,最主要的是,釘子還正被人一點一點的往里敲。
也就是說,但凡有點力氣,他都不會讓自己如此受辱,這積分不賺也罷。
“起不來,痛。”
虞野聲音沙啞,顯得更是無助。
房聞先踟躕了片刻,還是勉強的低下左肩,“來…扶你起來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