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聞先環視一圈,身體前傾壓了過來,虞野順勢向后仰了仰,太子殿下的頭發幾乎全垂在他的肩膀上,銀白的頭發有淡淡的龍舌蘭香,這種香味很復雜,像是混合了雪松和一種不知名的花香。
太像了。
太像混吃那天的香味了,虞野心臟慢了一拍,他貪婪的吸了兩口,全身的疼痛緩解不少。
虞野本能的抬手去撫摸,駕駛椅“啪”的一聲長向后倒去,重心不穩的房太子被虞野手一帶,嚴絲合縫的卡在他的懷里。
空氣突然安靜,兩人尷尬裝死。
直到……
太子爺被身下突如其來的硬硌著疼,他才驚醒般起來。
虞野強忍著,絕不能對不起混吃。
可…
太他媽難了
房太子在打斗時都幾近禁欲的袍子,胸口大開這么敞露著,這次雖然不是“濕|身誘|惑”,可胸肌直接露出來合適嗎?
加上那頭略微凌亂的長發,慵懶性感的垂著,更是增加種欲拒還迎的味道。衣冠楚楚的貴公子瞬間變成衣冠不整奪魄艷|鬼。
偏偏殿下渾然不知,其實他分化前,不太在意穿什么衣服,從小被人伺候的身體,根本就沒有當眾脫衣的羞澀。
可殿下的人設是一絲不茍,再加上每個月的特殊幾天,讓他現在會刻意將襯衣扣到最上面。
虞野的嗓子已經灼燒起來,他覺得再不喝點東西潤一下,下一秒,會著火。
奇怪的事,他想到的居然不是水。。
而是殿下略薄的唇,唇畔淡勾,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仿佛能為虞野這只快渴死的魚,提供無限的蜜汁。
是柔軟的吧,他想。
虞野鬼死神差站了起來。
“你不痛了?”
房聞先皺眉問,剛壓制下去的信息素大有揭竿而起之勢,這是殿下不愿發生的。
虞野被勾了魂,誠實回答:“痛?!?/p>
他看著房聞先,房聞先也看著他。
像是錯覺,又像了平行時空。
上輩子,他們也這么對視過,透過機甲的屏幕,他們最后一場對戰前,他們也這么望著對方,那時候的眼神是陽奉陰違。
現在的眼神是如饑似渴。
操控室里的薄荷味越來越濃,這是房聞先喜歡的味道,這也是他討厭虞野最重要的原因。
“是她派你來賽維亞軍校的吧?”房聞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