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跳舞時云綰并不覺得這首曲子有多長,裙擺飄飛水袖起落間曲子便毫無存在感的來到了末尾。
可當一切繁華落幕唯留畫外音般的曲子時才叫人覺察到那里面的起承轉合大起大落。
老實說她其實比較好奇月魄跟著九卿拉二胡的時候也是從頭到尾拉這么久嗎?
她沒忍住瞥了一眼另一邊的月魄。
某人的童年還蠻豐富的。
月魄注意到她的視線,雖然不知道這人的思緒又發散到了哪個地方,但現在顯然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他指尖動了動,這是曲子要結束的暗號。
幾人交換一個眼神,最后按原定計劃由霧綃上前交談。
精怪不分性別,但按照明燈的經歷或許對男性有隔閡也說不準,至于為什么不是云綰······
按計劃這人現在應該在舟上飄著。
沈灼本是想讓她來看看這曲子的蹊蹺,結果這人看完直接賴著不走了。
思及此他又踩了云綰一腳,如愿得到了對方的白眼。
你狂犬病犯了啊?
云綰回踹他一腳。
霧綃沒理會開始內訌的兩人,她和盛晏清換了個位置站到明燈面前。
“你······”
“人是我殺的。”
無需拷問,明燈很坦率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進度有點快啊。
云綰挑挑眉。
“為什么?”
長了一張高嶺之花臉的好處在于無論對面給出什么樣的答案她的神色都不會有大的波動,看起來就很神秘莫測。
“他拋棄了她。”
明燈將樂器隨手放到一邊。
拋棄?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說法,是夫妻之中的一位拋棄了另一位,還是木偶師拋棄了身為木偶的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