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秋潮很是委婉地拒絕,一邊的雙鯉卻笑到直不起腰。
“離姑娘還真會借花獻佛。”
他還抽空看了幾乎空蕩蕩的碗一眼,“還是一朵快被人拔光的花。”
你也不瞧瞧那其余的茶都跑到誰身上去了,要不是他誓死不從,也不至于和枕秋潮撞個正著。
師徒兩個都慣會給她找麻煩。
云綰越想越氣,趁著他發(fā)笑抬手就把剩下的茶水和藥渣灌到他嘴里。
“唔。”
他發(fā)出一聲細小的嗚咽。
讓你笑,樂極生悲了吧。
“咳咳。”
他被嗆得眼尾通紅,氣鼓鼓地看著云綰。
“小魚道長應該知道什么叫因果報應吧。”
言下之意,你自食惡果。
“我只知道什么叫風水輪流轉。”
話外之音,別落到我手上。
“哼。”
“哼。”
兩個人對彼此的威脅都不怎么服氣。
“二位好像對季家姑娘的藥很感興趣?”
枕秋潮就在一邊看著他們拉扯。
這還是美化過的說法,以他之見與其說是感興趣不如說是出于某種原因的探究。
他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那姑娘的生平往事。
“那位藍衣女子?”
云綰暫時放過雙鯉。
“是,那是季家小姐季念恩。每逢日頭最毒辣的那幾天就會親自出來為百姓分發(fā)涼茶,是遠近聞名的活菩薩呢。”
“這藥鋪是她家的產(chǎn)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