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嚇唬人行不行,我之前隔著湖看她跳舞的時候挺正常的。說不定只是因為太勤奮呢,我們宗門也有弟子不睡覺練劍到深夜。)
(精怪和人類的認知是不同的,人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精怪只會圍繞著自己的執念行動。)
云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隊友,
(一會還是我去談判吧,你們······)
(云綰,你這個欲言又止真的有點傷人心。)
楚以洵轉頭看向她,
(再說了哪有讓丹修打頭陣的道理,這不是還有月哥在嗎。)
(他?)
云綰看向自己旁邊的人,月魄微笑著點點頭。
(對,就是本人。)
(你真的不會激怒明燈嗎?我好歹還和妖弦相處過,有一點和精怪打交道的經驗。)
(我在你眼里是那種招貓逗狗討人嫌的性格嗎?)
月魄一句反問實在讓云綰不知從哪里說起好。
月魄性子談不上外向,自然也就不存在招貓逗狗。但惹人嫌是真的惹人嫌,特別是故意的時候。
(別想了,你們倆的位置在那)
沈灼手往遠處一指,正正好落在湖面上的一葉扁舟上。
(我抗議,這里連明燈的人影子都見不到吧。)
(抗議無效,別忘了,你們得警惕周圍還要布隔音陣。)
霧綃重申一遍他們的任務。
(就我們四個去啊?)
楚以洵看看沉默的師兄和冷酷的師姐。
(你膽子怎么和古槐吟一樣小。)
觀察環境的沈灼難得抽空瞥他一眼,
(先說好,打起來劍修可不保護劍修。)
(我膽子才不小,而且也不需要你保護,我師姐說我已經很厲害了。)
楚以洵朝他揚了揚劍柄。
沈灼的視線投向一邊的盛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