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她的是,奧茲那有氣無力的一個好字。
姜明月一回來,先把所剩不多的迷藥小心的放在地上。
把剩下的麻繩割了一節給錢樂之。
等兩人把剩下兩個劫匪的腳也綁上腳鐐結。
錢樂之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如釋重負的說道:“姐,那個瓶子里裝得,是迷暈我們的迷藥嗎?”
“恩,錢樂之可以過來,幫我扯著這塊布嗎?”
剛剛給幾個劫匪開瓢的后遺癥好像開始出現了。
姜明月感覺自己手有點軟,要不是強撐著。
她感覺自己隨時能脫力,癱坐在地上。
雖然她活了兩輩子,但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活過40歲。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就算給自己心里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設。
做完后,還是會恐慌。
害怕,手軟,心慌。
擔心自己真的把這幾個劫匪砸出好歹來,變成防衛過當。
美好的人生還沒開始,直接給自己來了一發鐵窗淚。
可能是一開始,這幾個劫匪就是只打算綁架錢樂之,用來捂暈他們的毛巾,明顯是用一條毛巾撕開的。
現在要被使用迷藥的對象從兩個變成了三個,這個毛巾自然就要從大的那塊,再分一半出來。
錢樂之感覺自己作為一個男生,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不能老讓讓姜明月一個弱女子,沖在前面保護他。
“姐,不用你來,我自己就可以。”
錢樂之屁顛屁顛的過來,接過姜明月手中已經被用的,泛毛邊的毛巾。
撕拉一聲。
絨毛在空中飛揚。
毛巾碎成兩半。
錢樂之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姜明月,一臉求表揚的模樣。
姜明月實在不知道夸什么。
夸力氣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