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也一陣陣地暈眩。
絕不是因恐懼。
而是因為此前從沒有那個男人,死死壓在她身上!
這種感覺很奇怪,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小心肝,不住地顫啊顫的。
“至于秦宮為什么在公眾場合,宣稱是我的小姑姑。要罩著我此類的話,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
李南征實話實說:“你也好,秦宮也罷。在我看來,那都是另外一個維度的人。起碼,我現在是高攀不上的。關鍵是此前的二十年來,我除了是她的幼兒園同學,就不曾和她發生過任何的交集。那么你覺得,我李南征一條喪家之犬,有什么資格,能獲得秦家小公主的青睞?”
呼,呼呼。
顏子畫的呼吸聲,越來越粗。
她這不堪重負的樣子——
絕不是因為李南征的左手,掐著她的脖子。
更不是李南征,給人家壓成了餅子!
“黃三夫人,你們豪門貴女之間的斗爭,請別殃及我們螻蟻群體。謝謝。”
李南征道謝后,才松開她的脖子,從她身上站了起來。
看人家的衣服皺了后,還好心的幫人家整理了下。
把真正的君子風度,給詮釋的淋漓盡致。
顏子畫清醒,慌忙翻身把一雙腳丫,跪坐在了屁股下面。
好像只要不讓李南征看到她的腳,她就能徒增強大的安全感。
李南征也沒再理她,拿起丟在地上的菜刀,出門走進了廚房內。
該說的,他都說了。
該做的,他也做了。
他得給這個女人一點時間,來重新界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如果她依舊把他當敵人對待,甚至因今晚的事更狠,李南征也沒啥好的辦法。
畢竟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顏子畫的小高跟踩下來后,李南征除了趕緊躲閃之外,幾乎沒什么反抗的力度。
“要不明天,順著今晚來時的路,找找那雙臭襪子?雖說用這種方式來要脅她,未免有損男人風度。可我和她之間的差距,那也太大了。暫時不想激活子彈頭,沒有從大狗嘴里救下某少奶奶之前。為了能在錦繡鄉安心工作,男人偶爾卑鄙一次,也是有情可原的。”
李南征蹲在廚房門口,看著從西廂房內探頭看了眼的季如,友好的笑了下。
可下一秒——
讀懂季如無聲罵了個“小流氓”的口型后,李南征就想沖進去,給她解釋下啥叫真正的流氓!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李南征回到了客廳內。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