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準備動手了?”李朝宗問道
“估計快了。”鄭洞國道:“太子不想我在他身邊,因為我是老皇帝安排在他身邊的人,即使我家站隊太子這邊,他也不會信任我,索性就把我打發(fā)出來,這樣在我家站隊之前,我都不能在把他的一舉一動報告給老皇帝而,而且能夠穩(wěn)住我爹,并且我爹的意思也是讓我趕緊躲出去,所以我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
“你爹要準備站隊了?”劉朝宗問道
“不站隊能行嗎?”鄭洞國道:“現(xiàn)在我家的情況就是左右都不一定能保全自己。不站隊那幾家就要動手,站了隊老皇帝就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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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次出來,就是你爹準備的后手?”路朝歌問道
“差不多。”鄭洞國從懷里拿出一封信,交給李朝宗,道:“我爹給你的信,你看看吧!”
李朝宗打開信件,仔細的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信上的內(nèi)容很直白,就是告訴李朝宗,自己準備站隊了,后面的事具體會怎么樣誰也不敢保證,為了避免當年李家、謝家的覆轍,希望李朝宗能夠收留鄭洞國,也算是給鄭家留下血脈,若是能夠僥幸挺過這次,日后必有重謝云云。
李朝宗將信遞給路朝歌,路朝歌大致看了一眼,道:“既然你不藏著掖著,我也說幾句,不管你愛不愛聽,我們現(xiàn)在都不可能相信你,畢竟就憑你幾句話還有這一封信,什么都證明不了,尤其是你之前一直在太子身邊,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太子派來監(jiān)視我們的。”
鄭洞國聳了聳肩,道:“你這么想也無所謂,反正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你就是攆我走我也不能走,離開涼州道我死的更快,在這最起碼我還能活著,雖然不敢保證能活多久,但至少比立刻就死要強。”
“朝歌,你先安排鄭校尉去休息。”李朝宗道:“不管怎么說,人家來了,在咱們這待幾天也是應(yīng)當應(yīng)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路朝歌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鄭洞國出去了。當路朝歌離開后,李朝宗一口血吐了出來,在路朝歌和鄭洞國面前,他一直強忍著,可這時他終究是忍不住了,一大口血噴出,昏倒在椅子上。
當他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謝靈韻陪在他的身邊,路朝歌在不遠的地方站著和一個大夫說著什么。
謝靈韻看他醒來,向前挪了挪身子,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此時的李朝宗面色有些蒼白,干癟這嘴唇,道:“我沒事,讓你但心了。”
大夫見李朝宗醒來,過來給李朝宗把脈,隨后道:“將軍身體健壯,剛剛只是急火攻心,那口血吐出來就沒事了,這段時間休息休息,別太操勞了,在吃點補氣血的藥,用不了幾天就會好起來。”
“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路朝歌關(guān)切的問道
“不會不會。”大夫笑著說道:“一會兒給將軍喂點米粥喝下去,這幾天吃的要清淡一些。”
大夫?qū)⑦@段時間要注意的情況,告知了謝靈韻便離開了,路朝歌將大夫送到門外,拿出一張銀票塞到大夫手中,道:“辛苦你跑一趟,這些錢您拿著。”
大夫也不客氣,收起了銀票,像路朝歌行了禮,邊走了。
路朝歌回到李朝宗的臥房,看著在那說話的兩人,道:“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也沒辦法勸你,嫂子你也是,節(jié)哀吧!這個仇肯定是要報的,時間早晚的問題,等咱們真的壯大了,咱就殺進長安城,宰了姓劉的全家。”
“我知道。”李朝宗虛弱的說道:“讓你們擔心了。”
“行了,我走了。”路朝歌也不知道再說該說什么,只能先行離去。
離開小院的路朝歌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躺在床上看著屋頂,想著鄭洞國的話,淡淡的說道:“果然啊!能夠生在帝王家的,就沒一個簡單的,那么多消息從長安傳回來,居然沒人提過二皇子,隱藏的夠深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路朝歌找到了還在休息的鄭洞國,路朝歌說是帶鄭洞國去感受一下涼州道的風(fēng)土人情,可這一路上,路朝歌話里話外都在打探長安城以及幾位皇子的消息。鄭洞國又不是傻的,當然聽的出來,便將幾位皇子的情況告訴了路朝歌。
鄭洞國最后還不忘提醒一句:“這些都是在人家擺在明面上讓你知道的東西,隱秘一些的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幾位皇子都沒有簡單的,即使是不聲不響的三皇子,一樣也不是好惹的。”
路朝歌帶著鄭洞國吃了一頓早飯,之后就告辭離開了,鄭洞國看著離開的路朝歌,喊道:“你倒是把我送回去啊!我這人生地不熟的。”
路朝歌哪有功夫搭理他,出了定安城,從軍營找了兩匹快馬,離開了定安縣,至于行蹤沒像任何人透露,單人雙馬離開了定安縣,當李朝宗知道路朝歌離開后,立即叫人去追,他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路朝歌這一去,指定要有大事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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