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路朝歌一行人來到懷遠城,瀟文昭可不會來迎接他,作為一營之將軍,當朝三品大員,讓他迎接一個無知無品的小屁孩,他還沒那么掉價。
路朝歌來到城外十里處的烈風軍軍營,一身明光鎧的路朝歌翻身下馬,只見軍寨大門口到中軍帳的位置,一路上兩側站滿戰兵,戰兵的黑色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燁燁生輝,兩側戰兵左手扶著腰間的佩刀,右手自然而然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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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文昭身披明光鎧,背著雙手站在中軍大帳前,他的身后跟著幾名將軍,路朝歌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楊延昭跟我進去,其余人在軍營外面等著。”
“呼”一百余名騎兵并未下馬,而是坐在戰馬之上。
路朝歌大步流星走進軍營,對兩側的戰兵視而不見,跟在路朝歌身后的楊延昭右手緊緊握著掛在腰間的戰刀。
路朝歌來到瀟文昭面前,行禮道:“見過瀟將軍。”
瀟文昭點了點頭,道:“里面請,本將軍已備好酒菜,只是軍伍之中飯食簡陋,還請小將軍不要見怪。”
路朝歌也不客氣,大步流星的走進中軍帳,楊延昭緊隨其后,待路朝歌進了中軍帳,瀟文昭對著身邊的將軍使了個眼色,便跟著進了軍帳,他的親衛隊正也跟了進去。
雙方分賓主落座,楊延昭則站在路朝歌身后,瀟文昭招呼路朝歌吃飯,路朝歌倒是不著急吃飯,畢竟他也怕死。
這東西里面有沒有毒鬼知道。
瀟文昭見路朝歌在防著他,頓時笑了起來,道:“聽聞小將軍也是膽識過人,為何今天卻如此謹小慎微?”
路朝歌只是笑了笑,說道:“將軍聽到的不過是傳聞而已,我這人其實是很膽小的,不僅膽子小,而且怕死。”
瀟文昭頓時大笑起來,道:“那小將軍,你不妨說說你今天來的目的,李都督為何不親自前來?”
“涼州道的事太多,他離不開。”路朝歌道:“我是閑人一個,所以就讓我來了。”
“他就不怕你這年紀的孩子把事情辦砸了?”瀟文昭暗含威脅的問道
“這件事其實誰來都一樣。”路朝歌道:“你心中有你的打算,就算是我大哥親自來,你能輕易改變嗎?你也是官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過來的人,說那些有的沒的有意思嗎?說出你的條件吧!”
“痛快。”瀟文昭大笑道:“我就喜歡跟你這種痛快人打交道,比那些讀書人要強的多。”
“將軍盡管說出你的條件。”路朝歌道:“我還是可以做主的。”
“能全權做主?”瀟文昭問道
“能。”路朝歌也是干脆利落。
“那本將軍就不客氣了。”瀟文昭道:“我得條件不多,第一,我可以投效到李朝宗手下,但是我手下的烈風軍要保留,我要有絕對的自治權,任何人不得插手烈風軍的事。”
說完第一個條件,瀟文昭看了看路朝歌,路朝歌并沒有任何反應,好似在認真傾聽他說話一樣,見瀟文昭不在說話,邊看向了瀟文昭,示意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