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朝宗終于趕到了軍營,看著蹲在地上的亂軍將兵,知道一切都已塵埃落定了。在那名去接應(yīng)的騎兵的引領(lǐng)下,李朝宗來到路朝歌身后,他拍了拍路朝歌的肩膀,道:“朝歌,沒受傷吧?”
路朝歌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大哥,以及跟在身后的楊延昭,道:“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
“你當叔叔了。”李朝宗突然說道
“嗯?”路朝歌愣了一下,道:“大嫂生了?男孩女孩?長得帥不帥?有沒有我?guī)洠科鹈藛幔拷猩睹俊?/p>
一大堆問題一股腦的拋向了李朝宗,李朝宗哈哈大笑著,一把將路朝歌摟在了懷里,道:“這幾天苦了你了。”
路朝歌趕緊推開李朝宗道:“你惡心不惡心,大老爺們你抱我干什么?”
路朝歌的話,頓時引起了周圍的一片笑聲。路朝歌看著跟在李朝宗身后的人,道:“損失慘重?”
“嗯!戰(zhàn)死六百多。”李朝宗道:“輕重傷員還有六百多。這里面有四百左右治療之后就能回來,剩下的估計就不行了。我想著是不是多給點銀子,以后這些重傷的咱養(yǎng)著,那些死去的也要想辦法,不能讓他們家里難過。”
“那是自然,兄弟們跟著你,你要是不給他們這些保障,人家憑什么給你賣命?”路朝歌道:“就憑你叫李朝宗?我還叫路朝歌呢!”
“臭小子。”李朝宗拍了一下路朝歌的腦袋道:“哲言現(xiàn)在在城里,薛澤世那王八蛋動手了,但是沒成功。找人把邱元易給哲言送過去吧!畢竟是他的仇人。”
“你稍微等會。”路朝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道:“楊嗣業(yè)——老楊頭。”
楊嗣業(yè)來到近前,行禮道:“末將在。”
“你趕緊帶著你本部人馬,去支援錢毅謙。”路朝歌道:“他手里就那幾百人,根本就不夠用。記住,汜水城一定給我牢牢看住了,那現(xiàn)在是咱們的,你要是給我弄丟了,別怪我不念舊情。”
“末將領(lǐng)命。”楊嗣業(yè)應(yīng)了一聲,便招呼自己本部兵馬離開軍營。
“這些降兵怎么處理?”路朝歌看向李朝宗問道
“全都留下,能在這兩天攻城戰(zhàn)中活下來的也算得上不錯了,稍加訓(xùn)練還是可以用的。”李朝宗略加思索道:“占領(lǐng)靖邊府之后,我們的兵力就顯得太單薄了,得抓緊時間募兵,然后抓緊時間練兵。至于那些民夫,就放回家吧!若是有人想投軍,那就收了來,但一定要記住,寧缺毋濫。”
“準備募多少人?”路朝歌問道
“三萬,最少三萬。”李朝宗思索片刻道:“一萬騎軍兩萬步卒。關(guān)鍵是我們沒有那么多錢買戰(zhàn)馬。”
“會有的。”路朝歌笑著說道:“別忘了,咱們的大金主馬上就會到了。”
說著路朝歌還看了看腳邊的邱元易,李朝宗知道路朝歌說的大金主是誰,就是不知道背后跟著的是幾皇子。
薛澤世本在縣衙內(nèi)休息,可在李朝宗帶兵出城后,他就被手下的人叫醒,當?shù)弥畛谝呀?jīng)剿滅叛軍后,立即帶上城內(nèi)僅剩的駐軍以及“社會大哥”唐虎臣趕往城外。
定安縣的駐軍原本是一校三百六十人,其中一個團被撥給了路朝歌,剩下的二百四十人,這兩天攻城戰(zhàn)駐守南城門,根本就沒有什么事。
一眾人等跟著薛澤世來到城外的軍營,看著被綁在哪里的邱元易,薛澤世笑著上前跟李朝宗打招呼:“恭喜李將軍,打退了亂軍,保住了定安縣。”
李朝宗抱拳道:“應(yīng)該是同喜,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