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李朝宗笑道:“雖然得費一番功夫,但也不算是什么難事。”
“你從小就習武嗎?”路朝歌問
“嗯!從小習武。”李朝宗摟住路朝歌的肩膀道:“以后凡事別腦袋一熱就去做,把事情都想好了,想明白了在去,至少給自己留條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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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大哥。”路朝歌一臉頹廢的說道。
“好了,別想那么多了。”李朝宗輕輕的拍了拍路朝歌,道:“光憑力氣來講,你是我知道的人里面力氣最大的。若是不算兵器的話,能輕輕松松殺了你的不超過十個。若是算上兵器的話,可能就要多一點了。”
“我倒是不關心這個,我現(xiàn)在更關心的是你倆還有多少事瞞著我。”路朝歌沒好氣的問道。
“先回家,你這一下午就在那蹲著了,也沒吃口飯,吃完飯了我和你嫂子慢慢跟你說。”李朝宗安撫著路朝歌。
最開始李朝宗雖然沒拿路朝歌當外人,但多多少少也在提防著,只是在看到他為了自己和妻子,敢獨身一人來找唐虎臣,李朝宗就知道,這小子真的拿自己和謝靈韻當親人,所以他才不在避諱路朝歌,才準備把這些事告訴路朝歌。
兩個人一路回到了家,一路上路朝歌一句話都沒說,好似孩子賭氣一般,任李朝宗跟他說什么也不搭話,李朝宗倒是沒當回事,畢竟你不可能讓一個男人去理解另一個男人的小心思。
就這么到了家,謝靈韻已等待多時了,路朝歌上了飯桌,也不說話,就那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謝靈韻看了看李朝宗,李朝宗搖了搖頭,又遞給了謝靈韻一個眼神,隨后便坐在那里不說話了。
謝靈韻又好氣又好笑,她是個細心的人,能看的出來路朝歌在耍脾氣,她也能理解路朝歌,畢竟被自己親近的人不信任,對于誰來說都不好受。
謝靈韻揮退在飯廳伺候這的仆婦,說道:“朝歌,有些事不是不告訴你,而是告訴你對你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路朝歌依舊不說話,那揍性好像人家兩口子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謝靈韻伸手摸了摸路朝歌的頭,道:“你大哥是大楚北疆邊軍大將軍家長子。”
路朝歌最近看了不少書,知道了所謂的大將軍,就是邊疆最高的軍事長官,算得上是封疆大吏了,位列當朝正一品,能做到這個位置上的,那都不是一般人,你可別覺得你打幾次勝仗,然后在當今陛下面前展現(xiàn)出才華你就能做到這個位置上,這個時候想當官,那出身才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你的才華。
大楚有四邊,正一品的大將軍也只有四個,至于長安城內的那個禁軍將軍,也不過是個從一品的大將軍而已。
路朝歌聽了謝靈韻的話,才停下了動作,看向了坐在一邊的李朝宗,李朝宗只是笑了笑,而這一笑,路朝歌看到的不是驕傲,不是自負,而是無奈,而是心酸。
隨后路朝歌又看向了謝靈韻,仿佛實在問謝靈韻,我大哥身份這么高,我不相信你身份能簡單了。
謝靈韻笑了笑,道:“至于我,南疆邊軍大將軍家長女。”
一句話,直接把路朝歌震的從凳子上摔了下去,這一下摔的可不輕,一碗米飯整個扣在了臉上。
李朝宗把路朝歌扶了起來,道:“我就說不跟你說,你看你那德行,再不跟你說,你都能把自己氣死。”
路朝歌好不容易站了起來,那雙眼睛滿是震驚,不斷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最后又重新坐會凳子上,繼續(xù)等著謝靈韻把事情都跟他說個清楚。
而此時路朝歌的內心已經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兩位了,這身份簡不簡單先不說,就這膽子那真不是一般的大,一個當朝實權大將軍家的長子,一個是南方大將軍家的長女,放著榮華富貴不要,怎么就玩起私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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