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再放在身邊也是累贅,倒不如給他們一筆錢把他們打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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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勝等人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他們是不想離開的,想在大楚戰(zhàn)兵當中某個一官半職,最好是那種油水充足的位置。
神秘人看著幾人垮下來的臉,道:“怎么?不滿意嗎?”
“大人,我們想在軍中效力。”侯德勝還想再爭取一下,畢竟能從叛軍變成官軍,那可是質(zhì)的飛躍。
“就你們?”神秘人冷哼道:“拿著錢財找個地方安穩(wěn)的過日子吧!軍中不適合你們。”
“大人,我們可是真心實意投奔您的。”侯德勝有些焦急的說道:“還請大人您收留我們。”
“我說你們不合適就是不合適。”神秘人微微動怒道:“在我沒發(fā)火之前,拿著給你們準備的錢財——滾!”
侯德勝還想說什么,卻被沖進來的十幾個戰(zhàn)兵拿刀抵住了脖子,神秘人道:“帶出去,該給他們的給他們,讓他們立即消失,我不想在看到他們。”
十幾個戰(zhàn)兵壓著侯德勝幾人離開了軍營,答應(yīng)他們的錢財一分沒少的給了他們。
侯德勝到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神秘人為什么突然就把他給趕走了。
其實道理很簡單,人一旦背叛過一次,那就別想再讓人相信你,尤其是這種為了利益背叛的人最是可怕,只要價格合適,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繼續(xù)背叛。
離開軍營的幾人還沒走出多遠,就被一伙人攔住了去了,這伙人見到侯德勝等人也不廢話,抽出刀就將侯德勝幾人圍了起來。
侯德勝看著將他們包圍的人,又看了看他們抽出的戰(zhàn)刀,他突然之間明白了,神秘人根本就沒想他們活著離開。
侯德勝慘笑,道:“果然,背叛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只是幾個呼吸,侯德勝等人的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來人也不廢話,將幾人的尸體從大路抬走,隨便找個地方一扔,至于那些錢財,自然就落在他們口袋里了。
魏東亭和胡頭領(lǐng)又逃了幾天,這幾天他們的生活條件改善了不少,在逃亡途中能遇到打劫的歹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將打劫他們的歹人收拾了一番,從這些人身上搜出了一些散碎銀子,有了這些銀子,兩個人至少可以吃一頓熱乎飯了。
兩人找了一戶人家,給了他們點銀子,幫著做了一頓熱乎飯,兩個人狼吞虎咽得吃了頓飯,也沒敢在這戶人家停留,吃了飯就離開了。
兩個人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疏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讓自己在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兩個人窩在一個柴堆里,魏東亭小聲的說道:“胡叔,咱倆這么逃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沒辦法,咱倆身份太敏感了。”胡頭領(lǐng)嘆息道:“沒準這個時候各地都收到了咱倆的通緝畫像也說不定。”
“胡叔,你說我這次為什么會失敗呢?”魏東亭問道
“我也說不好。”胡頭領(lǐng)道:“可能是因為我們沒有靠山吧!”
“我就是想不通,為什么大楚戰(zhàn)兵會與紅杉軍同流合污。”魏東亭氣憤的說道:“大楚的戰(zhàn)兵不是應(yīng)該站在我這一邊嗎?我?guī)退麄兪諒?fù)了那么多地方。”
這件事胡頭領(lǐng)其實心知肚明,可他沒辦法跟魏東亭說,難道告訴魏東亭,錯就錯在你不知道站隊,高估了自己的價值?他可不敢說,他怕好不容易恢復(fù)過來的魏東亭再次消沉下去。
“你說咱倆下一步往哪里逃?”胡頭領(lǐng)生硬的轉(zhuǎn)移著話題,道:“總要有一個目標吧!”
“胡叔,他們總是說涼州道,我想去涼州道看一看。”魏東亭開口道:“我想去見一見那個人人都提起的路朝歌,為什么他們就能在涼州道風(fēng)生水起,而我就不能呢?”
胡頭領(lǐng)知道魏東亭一直都有和路朝歌比一比的想法,可自己這邊剛剛有了起色,卻被朝廷和叛軍一舉圍剿了,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還活著,他既然想去涼州道,那就陪他去看看吧!若是偌大的楚國容不下兩個人,還可以出塞討生活,總比在大楚提心吊膽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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