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點了點頭,對趙云毅說道:“收了,訓練之后送我這來,給我當親兵?!?/p>
“我不去。”邢無忌膽子是真的大,直接就拒絕了路朝歌,道:“我要去戰兵,我要上陣殺敵。”
“行,你有種?!甭烦璧溃骸斑@個人收了,給我往死里練他,若是這個人練不出來,我回頭就練你倆?!?/p>
趙云毅和王謙眼角一抽,他們可是被路朝歌摧殘了好些天,可是知道路朝歌折磨人的本事。
“若是有戰死將士家屬來投軍,問清楚情況?!甭烦璧溃骸氨M量收進來?!?/p>
趙云毅、王謙兩人應下。
路朝歌又回到剛才的那個地方,懶洋洋的坐在那里,秋日的暖陽照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
這時,幾名斥候押這一個車隊像著定安城方向走來,路朝歌瞇著眼睛看了看,整個車隊有五輛馬車,馬車并不奢華,只是最普通的馬車,拉車的馬也是普通的駑馬,路朝歌好奇起來,這些斥候沒事攔人家馬車干什么?難不成也是覺得現在起來了,能欺壓百姓了?
路朝歌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攔住了行進的隊伍,那幾名斥候一見是路朝歌,趕緊下馬行禮,道:“見過少將軍?!?/p>
路朝歌揮了揮手,道:“這怎么回事?你們現在也干上欺壓百姓的勾當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不舍得殺你們?”
“少將軍誤會了?!蹦穷I頭的斥候趕緊回道:“這是京城來的官吏,不過好像辭官不干了。聽說還是個挺大的官呢!前天您不是跟我說靖邊府的知府還沒人干嗎?屬下就想著,能在京城當大官的人,當個知府還不綽綽有余?”
“行,你不錯?!甭烦鑿膽牙锩鲆粡堛y票,塞到那斥候手中,道:“今天我放你們假,回城里找個館子吃點喝點,算是你們的獎勵?!?/p>
那斥候接了銀票,道:“不敢休息,剛安定下來,很多事都需要打探,耽誤了就不好了。”
“好好好。”路朝歌笑道:“給你們記上一功?!?/p>
說完,就來到第一架馬車前,掀開簾子,一個年約四十歲男子端莊的坐在車中,手中還拿著一本書,看到探頭進來的路朝歌,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少將軍?這涼州道什么時候出了個少將軍?烈風軍難道成了蕭文昭的私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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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你可能不知道?!甭烦璧故遣灰詾橐?,他多少了解這年頭的文人,尤其是文官,半拉眼睛看不上這些帶兵打仗的。
“你讓老夫知道什么?”男子冷冷的撇了路朝歌一眼,道:“難道這涼州道不是我大楚的疆土了嗎?”
“肯定還是大楚的疆土??!”路朝歌爬上馬車,道:“就是烈風軍算不算陛下的就不知道了?!?/p>
“你這話什么意思?”老者厲聲喝道:“難不成他蕭文昭要叛亂不成?”
“差不多?!甭烦枳嚼险邔γ妫溃骸澳遣患?,咱進城找個地方慢慢說,你看行不?”
“哼!”老者放下手中的書,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說出個什么花來。”
路朝歌跳下馬車,對趕車的人說道:“進城吧!進了城要放慢速度,不可驚擾了百姓?!?/p>
路朝歌跟在馬車旁邊,就進了定安縣城。進了縣城,路朝歌本想找個酒樓,可剛路過縣衙門口,就看到了從縣衙內出來的李朝宗和魏無羨。
路朝歌打了個招呼,李朝宗看著那一隊馬車,道:“你這是干什么去了?你不是在募兵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