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見沒人在說話,冷冷的看著劉嘯儒,道:“是不是以前來跟你們說事的人,見到你們幾家都嚇得不行,你就覺得你把汜水城里的大家族聯合在一起,對我路朝歌也有用?我也知道你們現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也就是那些蠅營狗茍的事,離開這里想辦法陰我一把,或者直接弄死我,我這么跟你們說吧!我今天就沒準備讓你們這些人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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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你敢。”劉嘯儒厲聲喝道:“這里是汜水城,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你可以來試試我敢不敢。”路朝歌輕蔑的笑著,道:“別拿對付別人的那一套來對付我,來點更高級的,要不就直接動手弄死我。”
他們倒是想弄死路朝歌,可那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前腳他們弄死路朝歌,李朝宗就能把整個汜水城的大家族里里外外屠個干干凈凈。
在座的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不出路朝歌此次前來的目的,之所以這些人愿意聯合在一起,無非就是希望可以落了路朝歌或者說是李朝宗的臉面,讓所有人知道,只要這些人聯合在一起,就算是李朝宗都得禮讓三分,不僅可以提升家族的名望,還能打了李朝宗的臉,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他們倒是好算計,可千算萬算沒算到路朝歌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他們曾經的那一套在路朝歌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
路朝歌環視著眾人,慢悠悠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慢條斯理的坐了下去,道:“既然你們都擺明車馬了,我路朝歌不接招就顯得小氣了,今天我就坐在這里,你們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那你們今天就都留在這吧!我不開玩笑。”
這時,坐在趙天和對面的中年人站起身,對著路朝歌行禮,道:“少將軍,我們都是小人物,但我們的身后還有大人物在,您就不怕得罪了我們身后的人嗎?”
“涼州道趙家。”路朝歌冷笑道:“我也想知道這個涼州道的趙家能不能把我怎么樣。”
路朝歌再來之前是做了功課的,他自然知道這些人背后的所謂的大人物到底是誰。
涼州趙,作為涼州道唯一的世家大族,在涼州道那也算的上是一手遮天的家族了,從楚立國以來,就扎根涼州道,數百年間涼州趙家,出了數十位朝廷眾臣,官居一品的也不再少數,更別說在各個州道的地方官員了,可最近數十年,趙家不知為何,在朝堂的影響力不斷下降,甚至在這幾十年間,連一位三品以上的官員都沒出現過。
“既然少將軍知道涼州趙家,我想您也不想最后弄個魚死網破吧!”那人繼續說道:“畢竟李都督攢下這么大的家業也不容易,何必為了這點小事,最后鬧的個雞飛蛋打呢?”
“貴姓?”路朝歌問道
“免貴姓齊。”那人道:“齊閔文。”
“你剛才的話,我能不能當成你在威脅我?”路朝歌不以為然的說道:“你以為搬出涼州趙就能壓住我?若是就這么點本事,那你們覺得我會讓你們活著走出這里嗎?”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齊閔文氣呼呼的說道
“理?”路朝歌笑了,有些沒心沒肺的說道:“從我進到這里開始,你們跟我講過理嗎?現在我不想講理了,你們反倒開始要跟我講理了,怎么好事都是你們的?怎么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以為你們是誰?”
坐在最靠外的一位老者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行禮道:“老夫陶恭祖見過少將軍。”
路朝歌見是老者,趕忙起身還禮,道:“陶先生,您也想在這里摻和上一腳?”
路朝歌就是這樣,你跟我客客氣氣的,我就跟你客客氣氣的,凡事能商量就商量,不能商量在想其他辦法,但是你敢跟我五馬長槍的,我就敢抽出刀子剁了你。
“不敢。”陶恭祖道:“今天少將軍的來意我明白,不如您畫下道來,我陶家只要能做到定不推辭,只是希望少將軍以后不要為難我們陶家,我們陶家將來還要在涼州道討生活,還希望少將軍能夠高抬貴手。”
“您客氣。”路朝歌笑著說道:“您是明白事理的人,今天這事能不能善了,您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得坐在這堂上的諸位說的算才是。您先安坐,我給您一個保證,出了這個門,只要陶家老老實實的做生意,我不僅不為難陶家,我還支持陶家,甚至您還可以跟林家做生意。”
陶恭祖的眼睛頓時亮了,定安縣林家,現在涼州道內有幾個不知道的,那可是涼州道的財神爺,能跟林家做生意,那以后陶家將一飛沖天,不過這也是有代價的,那就是舍棄了涼州趙的支持,而轉投到李朝宗的麾下。
路朝歌這么做也不單單是因為尊老,更多的是分化這些人,同時也讓陶家將自己的態度傳出去,只要老老實實的,該你吃的該你喝的少不了你,你若是敢給我上眼藥,那就別怪我讓你們都不好過。
這些人的眼中只有利益,至于所謂的盟友在必要的時候是可以隨時拋棄的,何況那可是跟財神爺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