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城,因為謝靈韻懷有身孕,所以這一路上不敢走得太快,三人進了城已是中午,誰承想剛到城門處,就看到林哲言站在城門口,身后還跟著幾個仆人,見到了路朝歌,林哲言快走了上去,道:“我都在這等你一上午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過來了?!?/p>
路朝歌笑道:“怎么可能,能到城里居住,那還不得抓緊點?!?/p>
隨后路朝歌又給林哲言介紹了李朝宗和謝靈韻,林哲言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少爺,趕緊向著二人行禮,道:“大哥、大嫂,你們叫我小言子就行。我和朝歌是好兄弟,就跟你們的弟弟一個樣?!?/p>
說著,林哲言揮了揮手,一個仆人將馬車趕了過來,道:“這是我雇的馬車,還有我幫你們找的傭人仆婦,也省著你再去找的麻煩。”
“這怎么使得?!崩畛跀v扶著謝靈韻,道:“已經很麻煩你了,怎么好再讓林少爺破費?!?/p>
“大哥說的哪里話?!崩钫苎缘溃骸俺枋俏液门笥眩瑤团笥衙Χ际菓摰??!?/p>
謝靈韻一直沒說話,可內心卻是有點不踏實,這已經不是幫忙了,這簡直就是沒拿他們當外人,這要是不圖點什么,說死了也沒人信。
路朝歌好像發現了謝靈韻心中的不安,小聲的解釋道:“嫂子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詳細的事等到了家我再跟你說”
就這么,四個人坐上了馬車,一路來到林哲言給路朝歌安排的宅子。將謝靈韻安排好休息后,路朝歌跟李朝宗解釋道:“大哥,那五塊銀磚就是我從小白臉家拿的?!?/p>
順便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李朝宗說了一遍,而林哲言倒也不認生,在旁邊幫著路朝歌補充,又或者說是添油加醋。
李朝宗聽得那是一腦門子冷汗,連連給林哲言賠不是。
林哲言也是心大,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路朝歌突然想起了名牌的事,就把自己要辦理名牌的事跟林哲言說了那么一嘴,林哲言從腰間摸出一塊木質的小牌子,道:“早知道你沒這玩意,我昨天托人給你弄了一個?!?/p>
“小白臉子你可以啊!”路朝歌拿著名牌翻來覆去的看著,說:“連這點事你都能想到,不簡單啊!”
“你再叫我小白臉子你信不信我跟你玩命?”林哲言虎著一張臉道
李朝宗在邊上拍了路朝歌一下,道“朝歌,別瞎叫。林少爺好心幫你,你咋還叫人小白臉子呢?”
“大哥,沒事,我倆鬧著玩呢!”林哲言笑著說道
“這玩意花了不少錢吧?”李朝宗問道。李朝宗是個憨厚人,總覺得欠別人錢這事不好,想著把錢給了林哲言,雖然那錢也是從林哲言家拿出來的。、
林哲言仿佛看出了李朝宗的心思,便說道:“大哥,在提錢就生分了,我和朝歌一見如故,雖然認識的不算那么愉快,可我是真心要叫朝歌這個朋友,朋友之間相互幫襯一把都不算什么事,若是凡事都和錢掛上鉤,那這朋友處著也沒什么意思。我打小就沒什么朋友,即使有朋友,也是對著我虛情假意的,只有朝歌跟我是真性情。您要是在這么提錢,我以后可就不敢登門了?!?/p>
“大哥,沒事的,都是自己兄弟。”路朝歌笑著說道:“等我整點東西出來,到時候就算是跟小白臉子合伙做買賣,你也不用再去商棧上工了,在家好吃好喝的,咱也過過富家翁的日子?!?/p>
路朝歌倒是沒想著弄一些什么跨時代的東西,那也不現實,工業生產那是鬧著玩的,都是一步一步走過去的,你現在讓他造槍造炮也不現實,他有沒有那本事先不說,你覺得以現在的工業能力以及生產力,能造的出來嗎?
但是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還是可以造出來的,別的不說,就他那個時代用的肥皂和香皂,就夠他一輩子吃喝不愁了,何況還有很多可以做的東西,想做個富家翁不要太簡單。當然,若是沒有林哲言在這里,他也不敢這么說,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是嗎?
你一個外地來的人,想憑著自己攪動一地的商業,別的不說,那些大戶人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但是有了林哲言就不一樣了,就憑林家在安定縣的能力,保住路朝歌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他也沒想著吃獨食,大頭扔給林家,他拿小頭就可以。
三個人在院里閑聊著,不多時,就有人送來了一桌子飯菜,這都是林哲言之前在酒樓點的,讓人直接送到了家里,路朝歌算是服了,別的不說,林哲言在為人處世這方面真的是沒得挑,能把事情給你想的面面俱到已經不易,人家還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更是難得。
幾個人吃了飯,飯桌上林哲言尤為活躍,一邊介紹著安定縣城,一邊說著自己家里的那些事。這么一頓飯,也將林哲言和李朝宗、謝靈韻的感情拉進了不少。
吃了飯后,林哲言就告辭離開了。路朝歌將幾個傭人仆婦叫到一起,領頭的一人年約五十歲左右,是林哲言幫著選的管家,名叫劉家平,曾在某個大戶人家當過管家,后來那戶人家沒落了,他也就沒了活計,正好被林哲言瞧見了,就把人招了過來,畢竟是在大戶人家伺候過的,該懂得規矩也都懂,路朝歌只是簡單交代了一些規矩,也就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