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放心的?”路朝歌笑了笑:“就他們那幾塊料,我都不需要動用你們,康嘉福手里的輜重營就把他們收拾了,真以為自己是精銳了?屁的精銳,大明的軍隊才能稱為精銳,至于霍拓國的兵?他們口中的精銳,燒殺搶掠干的還少嗎?這種事大明軍隊可不干。”
“干過。”牧云之說道。
“那不算。”路朝歌說道:“這件事干的不錯,霍拓國的世家大族沒必要留著,能留下來的也是被閹割之后的,畢竟國內的世家大族就夠我頭疼的了,再把霍拓國的世家大族拎出來,那破爛事就更多了,索性直接該殺的殺了,該以后就沒那么多麻煩事了,告訴那些動手的人,別有什么心理負擔,天塌了我路朝歌幫他們頂回去。”
“知道了。”牧云之說道:“你這突然跑這邊來,巍寧關誰坐鎮呢?那可是西疆屏障,你別給我玩丟了。”
“康嘉福在那呢!”路朝歌說道:“他剛從長安那邊回來,我讓他在那邊休息幾天,我就直接過來了。”
“不容易啊!那胖子終于能休息幾天了。”牧云之說道:“他這段時間可是累的夠嗆。”
“誰不累啊!”路朝歌說道:“你們這些在前線的,有一個算一個,都累夠嗆,到時我這個領軍大將軍,在后面享了不少清福,放心就是了,回去之后論功行賞少不了你們。”
“我是不指望了。”牧云之說道:“我都做到這個位置上了,還有什么可賞賜的,我就想著,真把霍拓國收拾了之后,陛下能不能換換人?”
“換什么人?”路朝歌掃了牧云之一眼:“西疆大將軍你好好坐著吧!二十年之內我沒打算換人。”
“我可都當了七八年西疆大將軍了。”牧云之說道:“是時候調人過來接任了。”
“這個話題等你五十五歲以后在和我聊。”路朝歌說道:“西疆交給任何人都不如交給你,你對西疆的了解超過了我們所有人,西域那些國家的情況,你也比我們任何人都了解,把你放在這不是單單放在這那么簡單。”
“你還有什么計劃?”牧云之愣了一下。
“我不會嫌地盤大。”路朝歌說道:“以前不給你們擅自出兵的權利,那是因為國內的破事還沒解決,現在大明已經統一了,四疆之地唯一有對外能力的,暫時也就只有你們西疆,那你就試試唄!但是你好歹也是師出有名哈!別逮住一個就打,好歹名正言順些。”
“你要的不僅僅是霍拓國?”牧云之猛地站起身:“朝歌,咱倆認識十多年了,你別拿我開玩笑?”
“對啊!咱倆都認識十多年了,我拿打仗的事開過玩笑嗎?”路朝歌嘴角輕輕翹起。
“這西域有什么好的,那么吸引你?”夏侯聞叔憋了好久了,剛才有外人在,他不好開口和路朝歌說話:“兄弟,你腦子沒大病吧?”
他和路朝歌的關系極好,只要不是正式場合,他們兩個什么話都能說。
“你才有大病,你全家都有大病。”路朝歌懟道:“西域真是個好地方,對于你們老說這里萬里黃沙,可是對于我來說,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寶貝。”
“你說的火油?”白小白問道。
“這只是其中之一。”路朝歌說道:“這件事和你們解釋起來其實也沒那么麻煩,就是這個火油現在在你們看來只是攻城或者守城亦或者家中照明所需,但是以后這東西堪比黃金,反正你們就知道,這東西有另一個名字‘黑黃金’。”
“真那么值錢?”夏侯聞叔一臉不信。
“現在這東西體現不出價值。”路朝歌說道:“但是,未來他一定會體現出他的價值,而且一定會讓你們瞠目結舌的,相信我,不會有錯的。”
“這是你干的第二件匪夷所思的事。”牧云之看著路朝歌:“第一次是倭國人那邊,第二次就是西域,朝歌,我現在有些看不懂你了。”
“你不用看懂我啊!”路朝歌說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們就行了。”
“你自然不會害我們。”牧云之說道:“不過,整個西域可比咱整個大明大啊!你還真要全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