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打了自己的悶棍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顏子畫的心里。
特難受!
可知道誰是主謀的李南征,卻偏偏守口如瓶的不告訴她。
即便她賤嗖嗖地盛贊他好棒棒時,趁機(jī)詢問究竟是誰打了她的悶棍,這廝都不說。
氣得她牙癢。
真想一口——
現(xiàn)在,她卻從胡錦繡的嘴里,輕松知道了那個人是誰!
“郝仁貴?”
“郝仁杰!”
“呵呵,這兩個砸碎玩意,竟然敢對老娘下黑手。”
“還有你這個狗東西,也不是什么好人。都把老娘搞翻了,卻依舊幫他們打掩護(hù)。”
顏子畫銀牙咬唇時,看向李南征的媚眸中,有危險的光在閃爍。
李南征清晰感受到了。
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下去——
那個誰就嬌哼一聲,匍匐在地。
再也沒有了針扎般的感覺后,李南征心情愉快好了許多。
對電話那邊的胡錦繡說:“嗯,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了。你先和他們虛與委蛇著,等我仔細(xì)考慮過后,再找你當(dāng)面聊。”
“好的,那我等您。以后有什么新消息,我隨時向您匯報。”
胡錦繡也很清楚,李南征得慎重考慮下,乖巧地答應(yīng)了聲后,結(jié)束了通話。
李南征知道,她打來的電話,就等于給郝仁杰判了死刑。
盡管。
郝仁杰絕不敢對畫皮有什么歹意。
但誰讓郝仁貴,是他最親的弟弟呢?
就憑這張畫皮的陰毒屬性,如果沒把郝家兄弟滅族,那都是沾了法治社會的光!
不過很明顯。
顏子畫再怎么想把郝家兄弟滅族,也不會馬上采取行動。
謀定而后動的基本功,她還是有的。
只是哼哼著,讓李南征說說他和郝仁杰之間的交易。
事到如今,李南征也沒必要再隱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