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少鵬的潛意識內(nèi)——
別說李南征現(xiàn)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了;即便他還在李家,也沒資格能和平等對話!
黃家是一流豪門,李家則是三流。
兩個家族之間的差距,不僅僅是體量和實力,而是維度不同。
可李南征那會和他通話時,不但沒有對他畢恭畢敬、唯唯諾諾。
反而在狠狠打過他的臉后,又掐住他的后脖子,把他按在了糞坑內(nèi)。
士可忍——
黃少朋不可忍也!
也就是李南征距離他有千里之遙罷了,如果是在燕京的話,他肯定會帶人打上門。
不過。
就算李南征躲在窮山僻壤中,黃少鵬也絕不會放過他。
這才估摸著顏子畫差不多拿回電話后,馬上打了過來。
他用尖利的聲音,憤慨的語氣,把李南征竟然敢羞辱他的那番話,講述了一遍。
“媽的!他以為躲在鄉(xiāng)下,我就不能把他怎么樣了?”
黃少鵬罵到這兒時,不解地問:“子畫,你那邊是什么聲音?”
“我,我在滿是泥濘的鄉(xiāng)間小路上,走著呢。這邊雨后的蚊子,格外的猖狂,打不完。”
顏子畫很費(fèi)力的聲音:“尤其是路難行,一腳下去,泥巴能沒到腳踝。拔出腳時,都非常的難。啊!我的腳,可能被石子刺了下。”
黃少鵬關(guān)心地說:“那你小心點(diǎn),穿雨靴。別去泥濘的小道上,讓那些鄉(xiāng)下泥腿子去走好了。”
“嗯,我知道。”
顏子畫在那邊又打了下蚊子,才松了口氣的說:“李南征敢罵你的事,我會處理。你別,你別亂插手,以免破壞我的計劃。關(guān)鍵是那個狗奴才,現(xiàn)在就是個光腳的,根本不怕我這個穿鞋的。我也擔(dān)心打壓的太狠了,他會狗急跳墻。”
她說的很對。
“嗯,我聽你的。媽的,非得讓你那個狗東西,知道敢罵我的下場。”
黃少鵬又罵了句,話鋒一轉(zhuǎn):“子畫,你還記得宋家的老二嗎?就是九年前去英倫那邊,留學(xué)的宋士明。”
宋士明,男,現(xiàn)年30歲。
“宋士明?啊。蚊子真多,拍不絕。”
在那邊接連拍了七八下蚊子的顏子畫,可能走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