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顏子畫,把氣場全開。
只為李南征明明早就知道了這些,卻沒有如實匯報,而是試圖把這份天大的功勞獨吞!
就連和她的關(guān)系,親如姐妹的季如,都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
緊緊地閉嘴,專心開車。
呵呵。
李南征卻滿臉的譏諷,回頭看著她:“什么叫我試圖,把這份天大的功勞獨吞?顏子畫,你如果不是老年癡呆的話,應(yīng)該批閱過我們錦繡鄉(xiāng),交給縣里存檔的備忘錄吧?”
天啊。
李南征的膽子好大,敢當面罵子畫姐是老年癡呆。
季如心肝輕顫了下,更加的目不斜視。
恨不得把耳朵,也堵上。
“你——”
顏子畫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被罵怒氣,緩緩地說:“我當然看過那份備忘錄。但那份備忘錄上,并沒有說你早就知道,東洋那邊會急需蒲公英。”
“你的腦袋挨了一棍子后,是不是還沒恢復(fù)正常?”
李南征冷冷地問:“但凡你還有點正常,就該知道這種道聽途說的事,不能作數(shù)。況且你們所有人,都因那片新聞稿的事,恨不得把我踩在糞坑里。我說的話,有誰會信?”
顏子畫嘴巴動了動,無話可說。
李南征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公文包,拿出了一份復(fù)印件。
砰地一聲。
他連同藍色硬質(zhì)文件夾,都重重摔在了顏子畫的懷里:“仔細看看,我們班子會議上的記錄!我連錦繡鄉(xiāng)的同志,都說不服。還奢望,說服對我充滿惡意的某個臭娘們?”
顏子畫——
抬手揉了揉生疼的良心,打開了那份復(fù)印件。
會議記錄里,寫的明明白白。
李南征說通過去東洋的商人,反饋回來的消息,分析出了他們可能會需要蒲公英,這種原材料。
因此。
李南征再三懇請錦繡鄉(xiāng),能接管那片蒲公英海。
結(jié)果呢?
“說我,不向上匯報!呵呵。”
等顏子畫飛快的看完后,李南征嗤笑:“早在兩個月之前,我就實名舉報了郝仁貴,在錦繡鄉(xiāng)某些人的協(xié)助下,騙取了省農(nóng)業(yè)廳下發(fā)的一百多萬補助金了。結(jié)果呢?我他娘的遭到了打壓,也沒誰管我!直到現(xiàn)在,郝仁貴等人依舊逍遙法外。顏子畫,你告訴我!你來到長青縣后,過問過這件事嗎?”
顏子畫——
“你們這些人,除了為了自己、自己的家族利益,整天勾心斗角,踩低捧高!有壞處就躲,有好處就撲之外,能做多少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