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到周雨婷的時候,許慶洲還以為,她就只是一個花瓶,心中還是有些不屑的。
但她一檢查起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不一樣了。
不像這個男警察這么敷衍。
你沒看這男警察還一臉不服氣嗎?
想來,一定是心里嫉妒這個女警了。
或許,很多人來,都會像這個男警察一樣,認為二弟的死是一次意外。
只有這位美麗而又負責(zé)的美女警察,才透過表象,看到了真相。
許慶洲滿臉敬佩的說道:“警官,是的,我二弟臨死前,給我打了電話。第一次接通的時候,我不知道他出了意外。接通后,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我事后回想,那會兒是聽到了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我想,他跟我打電話,應(yīng)該是想告訴我什么秘密的。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沒有說出來。也怪我,我以為他這邊是沒有信號了,就給他掛了。后來連續(xù)撥打了十幾次,他都沒有接通!”
周雨婷聞言,推測道:“或許,當時那位殺人兇手,就站在他的面前。要不然,他不會露出如此恐懼和絕望的表情!”
許慶洲眼前一亮,認同的說道:“對對對,說不定,他當時正捂著我二弟的嘴巴呢,讓我二弟說不出話!”
周雨婷認真的點了點頭,對著華國偉說道:“國偉,你處理一下尸體,搜集一下證據(jù),看看他身上有沒有指紋之類的。”
華國偉無奈的說道:“好的好的。”
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無語死了。
一個簡簡單單的母豬瘋,被你搞得這么復(fù)雜?
還殺人兇手呢!
但周雨婷的背景太硬,華國偉就算想要質(zhì)疑,也沒有那個膽量。
他敢斷定,這死者的身上,不可能有任何痕跡。
當然,指紋肯定是有的,但絕對都是剛才觸碰他的這些人留下的。
周雨婷趁著華國偉收集證據(jù)的功夫,看著許慶洲問道:“許村長,死者最近有和什么人結(jié)仇嗎?”
許慶洲立即說道:“有,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李詠春,他很有嫌疑。”
周雨婷微微點頭,說道:“那好,我一會兒就去他家,調(diào)查一下他!”
許慶洲聞言,再次說道:“警官,我侄子許劍楠的失蹤,或許也和李詠春有關(guān)!”
周雨婷微微搖頭道:“但許劍楠失蹤這件事,一點線索都沒有,你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失蹤的,所以,這件事很難辦,我只能試探性的,問一下李詠春這件事。如果能確定他和許術(shù)平的死有關(guān),那或許還能問出許劍楠的下落來!”
聽到這里,許術(shù)平老婆立即跪在了周雨婷的面前,哭喊道:“警官,你一定要為我家許二做主啊!還有我兒子,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他!我就只有這一個兒子了,要是他也出了事,我就不想活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