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被放倒后,被木棍的一頭抵在喉嚨上,棍子的頭很尖,像是被利器削過的,而拿著棍子出現(xiàn)的人,竟是杰森弗萊德。
說實話,弗萊德能跟上來有些出乎意料,本來還以為這一次分道揚鑣,以后便不會再有碰面的機會,可沒想到,這才沒多長時間,我們?nèi)司贡凰攘恕?/p>
此時此刻我意識逐漸清醒,忽然間,我想到了被打暈過去的李麗,便一把扔掉沾滿血跡的石頭,趕緊晃晃悠悠的跑到了李麗的身旁,觀察起了她的傷情。
只見,倒地不起的李麗,一側(cè)的臉頰,已經(jīng)被那一巴掌打的微微腫起,又想起黑人囚犯在偷襲中也砸中過我的面部,一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竟腫的比她還要厲害一些,頓時一陣酥麻的疼痛感傳遍全身,讓我好一頓呲牙咧嘴。
忍著臉上的不適,我輕輕的拍打兩下李麗的肩頭,發(fā)現(xiàn)她彎彎的睫毛在眨動幾次后,竟慢慢悠悠轉(zhuǎn)醒,這我才松了口氣。
這會兒,囚犯已經(jīng)躺在地上放棄了抵抗,感覺到喉嚨上的刺痛后,他放棄了抵抗,雙手舉過頭頂示意投降。
趙錢孫見我倆沒事,便氣喘吁吁的上去踹了囚犯一腳解恨:“王八羔子的,我們跟你倆沒怨沒仇的敢偷襲我們,今天你小子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看我飛腳不踹死你。”
說著便又是一腳,直接蹬在人小腹上。
那囚犯也不是個瓷實人,被踹了兩腳便直接捂著肚子慫了,忙道:“別打了,我說,我說。”
告饒后的囚犯立即解釋道:“我們倆從來到這鬼地方就沒吃口東西,餓的,想找口吃的,這不你們?nèi)齻€從這路過,我們就把注意打在你們身上了。”
這個解釋也是無語了,趙錢孫很是生氣:“拿爺當猴耍呢?這林子里吃的東西還少,拿這種鬼話糊弄人,以為你大爺我傻是不是,再不老實信不信爺把十八大酷刑都使出來。”
“我沒有撒謊。”
囚犯連連擺了擺手示意道:“我們確實是餓的,這鬼地方有怪物,晚上跟我們一起的好幾個哥們都被吃掉了,我們倆躲進樹洞里才逃過一劫,要不是實在餓的沒招了,我倆才不會冒險出來找吃的,可又不敢走太遠,正好碰上了你們,這才決定下手。”
聽完解釋后趙錢孫差點氣笑了,這幫子囚犯別看一個個的都滿臉兇相,可真碰上茬子了,比誰都慫的快,你說兩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能被泡尿給憋死嗎
他倆還真能,硬生生的在樹洞子里呆了一天一夜,臨了碰上我們?nèi)齻€好欺負的才敢出來逞能,問題是最后還沒撈著好下場,你說這怪誰。
“那我問你,除了你倆之外還有其他活著的人嗎?”弗萊德突然發(fā)問。
囚犯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了。”
弗萊德再次發(fā)問:“你確定?”
想了想,囚犯點頭說道:“嗯,囚車上就這么幾個人,我反正覺得應該沒了。”
得到答案,弗萊德笑著點了點頭,突然毫無征兆之下,木棍就照著囚犯的喉嚨扎去,削成尖的木棍像是插破紙張那么簡單,就穿透了囚犯的喉嚨,囚犯攥著刺入他咽喉的木棍,鮮血噴涌而出,濺了大家一臉,連剛剛蘇醒過來的李麗都沒有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