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的盯著我手中的兩把大刀看了兩秒后,殺馬特老兄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風快就撲了過去。
其實殺馬特老兄的想法也很簡單,一對二嘛,他肯定是打不過了,尤其是風快一開始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基本上就已經(jīng)宣告了他的死刑,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長著一頭卷毛實力卓越的家伙,居然腦子有病扔掉了自己的武器,蒼天有眼啊,這么好的機會,不趕緊搞偷襲還等什么呢。
殺馬特老兄的想法沒有錯,可惜他錯誤的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也忘記了風快身旁其實還有另一把武器,那就是他豬頭老哥的鐵棒。
殺馬特老兄沖的很快,眨眼的功夫便沖到了風快的跟前。
但他快,風快更快,一瞧這小子不老實想要搞偷襲,眉頭一挑,立馬就有了動作。
只見風快腳下踩著豬頭男的鐵棒,一碾一踢,鐵棒凌空飛起落入他的手中,握緊鐵棒的風快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直接迎著對方上前一步,一棒揮出,剛沖到他跟前的殺馬特老兄,連反應的時間都來不及,就被一棒子打在身上,倒飛出去老遠,在地面上接連翻滾了幾圈后,直接落到了我的腳邊。
我一瞧,哎呀!這是個機會呀,想著便順手一刀砍了出去。
殺馬特老兄反應也是夠迅捷的,眼見著刀刃沖著自己面門就要落下了,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棒子的殺馬特老兄,竟愣是一聲不吭的就地來了一個翻滾,險之又險的躲過了我的這一刀。
趁你病要你命,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經(jīng)歷了數(shù)次戰(zhàn)斗的洗禮后,這一瞬間,我也變得冷酷無情了起來,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不往死里整你,難道還等你反應過來后整我?
雙刀在手里上下翻飛,我接二連三揮出數(shù)刀,結(jié)果,在殺馬特老兄四只手竭盡全力的攔截下,竟沒能傷到他分毫。
殺馬特老兄在擋下我所有的攻擊后,也顯得頗為狼狽,后背與地面處摩擦出了大片的灰塵,此時趁著我反應不及的空檔,趕緊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只是剛站起來的一瞬間,他大意了,我趁著他站起來的瞬間,一刀猛地劈下,刀鋒直接順著他兩顆腦袋的連接,一路沿著背脊處劈了下去。
這一刀劈的很快,也很順,但感覺總有些不對勁,因為那感覺實在是太順了,就跟劈了個空氣一樣,絲毫沒感受到血肉的阻力。
接著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殺馬特老兄從我劈砍的位置開始竟撕裂開來,一對腦袋一分為二,然后便是整個身體,從頭到腳的分裂開來,一個人也因此變成了一對人。
臥槽,我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這都沒怎么用力,就隨隨便便一刀把人劈成了兩半了?太牛批了吧。
就在自我陶醉了不到兩秒后,我這才發(fā)現(xiàn)了,原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殺馬特老兄裂確實是裂開了,但卻不是我劈裂開的,而是人家自己主動裂開的。
那個原本長在殺馬特老兄后背上的殺馬特二號,居然從殺馬特老兄背后脫離了下來,然后,就見到一個身高一米左右,長相畸形的小人,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光不出溜的站在了我的對面,形象十分猥瑣。
這小人正面看,除了矮點其實也沒什么特別,但要是看側(cè)面的話,那問題就大了,因為這家伙的厚度實在是太薄了點,薄的根本不成比例,整個人只有正常人一半的厚度,而且后背扁平,像是被直溜溜的切了一刀似的,上面還長著一個類似魚的吸盤,估么著,這家伙能粘殺馬特老兄身上,多半就與這玩意兒有關了。
“你不是說你們是一個人嗎?”
見到一分為二的兩人,我明白我大約是被這倆貨給騙了,什么一個人,這tm就是兩個人,只不過是一個人靠吸盤吸附在另一個人身上罷了。
“是一個還是兩個關你屁事,我們倆合起來就是一個人,分開就是倆人,怎么著,不服嗎?有意見嗎?”
面對我的質(zhì)問,兩人絲毫不慌,甚至可以說是理直氣壯。
只是就這么一會兒的工夫,殺馬特二號就受不了了,他的腿從一開始就一直打著擺子,一路邊哆嗦著,邊走到殺馬特老兄的跟前,并用一副氣血虧虛嚴重的語氣說道:“不行了!站的時間太長了,累死我了,快蹲下,我得趕緊再貼上去了。”
“我說平時讓你多下來運動會你不聽,整天就貼我身上懶得動彈,怎么不懶死你,趕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