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還能是誰,難道是我嗎?你看我能穿的上嗎?”
聞言,鹿馬看了眼滅邪那雙大腳,然后又看了看自己那雙小腳,嘿!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我是個男人,不穿女人的鞋。”鹿馬黑著臉的回答了一句。
見鹿馬這樣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滅邪倒也沒有繼續(xù)再勸,反正真到了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一切就都由不得你了,到時候你就是再不想,也得穿。
見鹿馬閉口不言,躺在地上的滅邪立刻又拋出了另一個話題,說道:“這場仗打完之后,你有沒有發(fā)覺到什么問題?”
“什么問題?”鹿馬疑惑道。
“能是什么問題,當(dāng)然還是老問題,隊伍里的累贅太多,牽制了你我。”
又來了,從建隊之初,滅邪就一直在強調(diào)這個問題,感覺這家伙,三天兩頭就得挑起這個話題來,跟個老媽子似的,老愿意揪著一件事不放。
果然,當(dāng)滅邪再次拋出這個話題之后,鹿馬當(dāng)即就變了臉色,但滅邪沒給鹿馬發(fā)作的時間,在他開口之前就接著說道:“你先別急,這次我沒想讓你拋棄你那些寶貝累贅,當(dāng)然,你要真想這么做,我肯定舉雙手贊成,不過我也知道,我改變不了你這一點,但無論如何,隊伍里累贅太多這一點,你得承認吧,如果跟那個瘋女人開戰(zhàn)的時候,隊伍里其他的人,要是有能力保障自己安全的話,我們戰(zhàn)斗的時候,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束手束腳了?你我是不是也用不著如此被動了?”
滅邪的話說的很直白,但同樣也很有道理。
說句實話,有些時候,甚至連我自己都在為鹿馬感到不平,明明這么厲害一人,卻要給我們這些個戰(zhàn)五的渣渣,擋刀擋槍,這完全就是一種浪費。
當(dāng)然,真要是讓鹿馬離開我們,我肯定也是舍不得,不說別的,就說說這一路上吧,如果沒有鹿馬的保護,我們這些人,恐怕每個人死上十次都不夠。
對于滅邪說的這些問題,鹿馬從沒有深究過,或者說,哪怕他明白這些道理,卻依舊還是我行我素,并沒有要改變的意思,所以面對質(zhì)問,鹿馬繼續(xù)保持著默不作聲。
見狀,滅邪倒也沒有繼續(xù)為難鹿馬的意思,接下來,便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了鹿馬他的意圖:“之前我說過,要給那些孩子提升實力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原本神色有些暗淡的鹿馬,聽到這里眼前一亮,但很快,又憂心忡忡的說道:“你是說……給他們吃王金龍的那瓶藥嗎?可那瓶藥,吃完以后不是會有風(fēng)險嗎?萬一……”
“沒什么萬一。”
說到這里,滅邪忽然打斷了鹿馬的話,言辭決絕的道:“比起提升實力,那點風(fēng)險算什么,你知道洗髓丸有多珍貴嗎?除了白衣人內(nèi)部,這種藥,其他地方根本就很少流出,說是千金難換也毫不為過,多少人為了爭奪一粒洗髓丸大打出手,甚至因此消亡的組織,也不在少數(shù),所以說,把洗髓丸用在那些孩子的身上,這點風(fēng)險根本不值一提,你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千金難換?這玩意兒這么值錢嗎?那你還不趕緊還給我。
當(dāng)然,這句話我也就敢在心里想想,哪怕此刻的滅邪還處于躺尸狀態(tài),我也不敢放肆。
同樣的,滅邪也沒覺得,從我手里奪走那瓶洗髓丸有什么問題,雖然有時候,他也會為這瓶藥,出現(xiàn)在我的手里而感到疑惑,但在迷宮世界里,有奇遇的迷徒多了去了,在看了一眼我那個不爭氣的樣子之后,他心中的疑慮,很快也就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