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們一同進入教會,正好趁此機會開開眼界,我還沒去過號稱公國古董的幽影教會總部呢!”
“這這恐怕不行,總部守衛森嚴,沒有檢察官大人的許可是不能放行的!”
“喲!你這是看不起人吶!你怎么知道我就沒有許可呢?”安度因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銀閃閃的令牌,展示在了眾人的面前。
“大公令!”溫妮莎驚訝地叫出了聲。
“憑大公令,可在公國境內暢通無阻!那么請問現在我有資格進入教會了么?”
溫妮莎沒想到眼前的這位俏皮王子居然能弄到弗拉德大公的隨身令牌,她竟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是好。
“既然沉默不語,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安度因收回令牌后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沒有去理會還在發呆的幽影使者,直接走到了布萊克的身前。
“主教大人,此番火山官邸之行還恕我招待不周,請您不要見怪!”安度因拔出了一直插在褲兜里的右手,朝著布萊克握了過去。
面對這在公國十分少見的禮儀,布萊克有些茫然地伸出了右手,但是在他感受到安度因掌心中的紙條之后,他便心領神會地了解了對方的用意。
“昨晚的賞月之宴我十分滿意,我一定會將王子殿下的訴求及時傳達給艾倫索大主教閣下!”
“如此甚好!”安度因朝門口的鎧甲守衛使了一個眼色,隨后便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大廳。
回城的時候布萊克坐上了幽影教會的馬車,也許是秉承了幽影一貫的吝嗇,馬車的數量也被精簡到了極致,最終導致布萊克三人只能擠在同一個車廂里。
車廂中的空間很小,在塞下三個人之后根本沒有地方擺放茶水和食物,就更別說會有火山官邸那種貼心的服務了。
雖然享受不到來時的那種大餐,但雪兒的口袋中已經提前裝好了各種水果和糕點,所以一路上她的嘴巴也沒有閑下來。
而弗拉基米爾則是一直在打著哈欠,似乎還沒有從昨晚的醉酒狀態中清醒過來。
“老大!我昨天晚上喝醉酒后是不是找人干架了?”
“你難道還記得喝斷片之后的事?”
“當然不記得了,我被抬出會場之后就完全沒有意識了!但是今天早上醒來卻發現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到現在還疼得不行!我感覺就好像被人塞進了麻袋里,然后不停地往墻上砸!”
弗拉基米爾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手肘,似乎顛簸的馬車一直在對他的淤青發起攻擊。
“有可能你夢游了吧!”
沒有去理會自作自受的小弟,布萊克把頭伸出了車廂外,特雷斯城的天際線已經清晰可見,他知道今晚就是行動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