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琢磨道:“應該不會。”
畢竟,他的身份都得到阿漓認證了……
我們平凡人肉眼凡胎可能會認錯人,但青漓是仙家,他的眼神是不會出錯的。
雙手背后的李大叔重重嘆氣。
但,就在我們所有人都陷入迷茫時……
床上的白衣男子突然一把撈住銀杏的脖子,將銀杏猛地按進懷中,用力抱住——
體力不支地扯了扯唇角,勾出一抹笑……
拍拍僵住身子不敢動彈的銀杏后背,溫聲柔軟道:
“阿杏,你看我,沒失約……都長這么大了,這些年,一個人過得開心嗎?阿杏,我也想你。”
伏在他懷中的銀杏怔了怔。
片刻,欺身撲上他,一頭悶進他懷里便委屈辛酸地哇哇放聲大哭了起來——
“你這些年,都去哪兒了啊!”
“好想你……我都二十三歲了你才來找我!”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沒有你,不開心……我還錯把別人當成了你。”
“都被別人欺負成狗了!”
銀杏邊哭著訴苦,邊用拳頭擂他心口。
他聽罷,心疼不已地斂了唇角弧度,抬手揉揉銀杏的腦袋,輕輕哄道:
“好了阿杏,別哭了,是哥哥不好,哥哥無能……哥哥以后,會為了阿杏,活久點……誰欺負你,哥哥去削他。”
“哥哥……”銀杏哭得更厲害了。
阿乞大跌眼鏡:“還、真是……”
我挽住青漓胳膊:“我家阿漓,什么時候出過錯。”
李大叔惆悵的揉額角:“閨女都沒這么心疼過我……”
男人躺在床上,抱著銀杏,揉揉銀杏腦袋,耐心哄了銀杏很久。
直到銀杏哭聲小些了,男人才溫吞與銀杏商量:
“阿杏,別哭了,等晚點,哥哥哄你……現在先讓哥哥起來見過岳父與恩公可好?”
一聲岳父成功將李大叔喊紅了臉,嗆得李大叔猛咳好幾聲。
銀杏很講理地乖乖從他懷里出來,“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