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撿起地上一根枯枝,折成個小三角形,在對應的沙蟲坑點了兩下,
“但是,只要去除支撐點,這個三角形哪怕再堅固,也會倒塌。”
芮之城摸了摸下巴,“這么說,這蟲在想辦法掏空一號金字塔?”
“答對了。”
垚把三角樹枝往地上一丟,突然,后面響起一個熟悉的貓聲:“垃圾不落地,保護環境人人有責。”
喜獸從一號金字塔的外圍躍了過來,徑直跳到虞野的胸口。
“貓哥,去哪兒野了?”
芮之城拍了拍喜獸肥屁股,虞野看了眼喜獸,又看了眼魚腸,很好,一貓一機器,難怪房太子的臉上永遠沒有表情,每天被這兩個毫無感情的臥龍鳳雛圍繞,只有脆弱的人類才容易滋生感情吧。
他突然想到對方說過,干他們這一行的感情是軟肋。
現在看來,生在這個社會,感情注定會是人類最脆弱的點,和角色無關。
喜獸跳到芮之城肩上,自從它能“說話”后,越發趾高氣昂,“喵,我出去找吃的去了,你們這些人類,快要把老貓我給餓死,懷念我的殿下。”
“你今天要變形吃了它么?”徐露指著越來越近的沙蟲問。
芮之城把喜獸抱在懷里,順著它頭上的毛說:“我們機甲都在維修,今天只能靠你了。”
喜獸伸手把芮少爺的爪子扒拉開,除了房聞先,還沒有人能夠順它的貓頭,“愚蠢的人類,老貓我不吃這蟲了,根本嚼不爛。”
“而且,這蟲,好像不是來找你們干仗的。”喜獸圍著他們幾人轉一圈,粉色的肉鼻努力的嗅著他們每個人的氣味。
沒到易感期,這群alpha也不會散發太多信息素,運動多了,汗臭味還是會有,只是有些心機a,會刻意的釋放點在自己能控制范圍內的信息素,去遮掩。
虞野在和房聞先還是死對頭時,秉著輸人不能輸陣的原則,每當房聞先光鮮亮麗出現時,他總會本能的擠點信息素來加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