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軒此時哪還顧得上形象,只見他腳下生風,身形如電。他的衣袂“呼呼”作響,不顧一切地趕緊飛到鐘離身邊。
一到近前,他連忙躬身給鐘離行禮。他的腰彎得極低,動作倉促而慌亂。臉上滿是急切與委屈,訴苦道:“鐘離先生,您可算回來了!”他的聲音帶著顫抖,仿佛風中飄零的落葉,“這兩個元嬰修士咄咄逼人,我們實在是難以抵擋啊!”
護城大陣都快撐不住了,若不是您及時歸來,這龍淵城怕是要……”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滴答滴答”。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奈,那眼神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周圍的風聲似乎也在為他的話語增添著悲涼的氛圍,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龍淵城的命運而哀嘆。
鐘離站了起來,神色從容淡定。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動作優雅而舒緩。緩聲道:“放心,契約必定會完成,我說過秘境開啟期間我會庇護這座城市的。”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那聲音猶如晨鐘暮鼓,帶著令人心安的力量。
說罷,他身形微動,衣袂在風中輕輕揚起。“唰”的一聲,宛如畫卷中的仙人。只見他腳下仿佛有無形的階梯,踏空而行,步伐沉穩有序。每一步都顯得那么沉著有力,“嗒嗒”有聲。
徑直地走向停止攻擊護城大陣的那兩個元嬰修士。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勾勒出一層金色的輪廓。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面龐,撩動著他的發絲。他的眼神沉著而深邃,讓人無法窺探其中的思緒。
在場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緊緊跟隨著鐘離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
天空中陰云密布,厚重的云層如墨般堆積,將原本明亮的天空遮蔽得嚴嚴實實。風聲呼嘯,“嗚嗚”作響,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局勢增添一份壓抑。
此刻的那兩個元嬰修士心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碰上硬茬子了。他們只能從鐘離身上感受到練氣期的修為,可是練氣期又怎么可能踏空而行?
其中一位元嬰修士眉頭緊鎖,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嘀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有什么隱藏的手段?”
另一位元嬰修士抿了抿嘴唇,眼神中滿是警惕,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喃喃道:“此事透著古怪,需小心應對。”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起來,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修士修到筑基期以后可以御物飛行,但不能長久。飛行之時,周身靈力波動不穩,仿若風中殘燭,搖曳不定。
金丹期倒是可以長久御物飛行,但是也需要休息。每次長時飛行后,皆需調養數日,方能恢復元氣。
唯有元嬰期可以自由飛行,不依賴外物。如同飛鳥歸林,自在隨心。
所以,鐘離至少也是和他們同級別的人物。
兩人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法器,那法器在他們手中微微顫抖,“嗡嗡”作響。額頭上也隱隱有汗珠滲出,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答滴答”。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呼呼”有聲,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其中一人心中暗想:“此人深不可測,不可貿然行事。”
另一人則目光閃爍,暗自思忖:“難道今日要栽在此處?”
墨云軒望著鐘離的背影,眼中滿是驚喜與敬佩。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道身影,激動得雙手都微微顫抖,“簌簌”作響,喃喃自語道:“太好了,鐘離先生歸來,龍淵城有救了。”
金丹修士們則是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一些。他們的肩膀耷拉下來,如釋重負。彼此交換著欣喜的眼神,眼中閃爍著劫后余生的慶幸。
城中的百姓們原本滿心絕望,此刻看到鐘離出現,紛紛歡呼起來。
“是鐘離先生,我們有救了!”有人聲嘶力竭地高喊,聲音中飽含著激動與喜悅,在空氣中回蕩。
“老天保佑,龍淵城能躲過這一劫!”一位老者雙手合十,虔誠地祈禱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夏初璃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對鐘離的信任和期待。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想道:“師父一定能解決這一切。”
而那兩個元嬰修士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憚和一絲猶豫。
其中一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壓低聲音說道:“這情況不妙,需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