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有點事兒。”
陸為謙有一些醉意在。
摻上些許的難為情,聲音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他不是在發騷吧?”霍時序握起手機,對著陸為謙輸出,“陸為謙,你有事跟我講,要是發情就去找小姐。”
“霍時序,你怎么在?”陸為謙聲音更為混沌起來,“你肯定又強迫南伊,做不喜歡做的事情了吧?”
“是啊,我們上床還得征求你同意,是不是?陸為謙,你都結婚了,最起碼,對自己的老婆負起責任來,別總想著我老婆。”
霍時序要掛電話。
被宋南伊將手機要了回去。
“陸律師,你有事你就說吧。”
陸為謙將罵霍時序的話,又咽了下去,盡量清晰地說,“見過裴吟了嗎?”
“裴吟?”
上次見她,她說她要消失一段時間。
合著,這事陸為謙不知道?
那肯定是他傷了裴吟的心了。
“陸律師,裴吟自從嫁給你,心情一直就不好,或許她只是躲起來,想清靜幾天,你也別找她了,等她自愈完了,自然會出現的。”
手機那頭的男人悶悶的嗯了一聲。
“不好意思,這么晚了,打擾到你。”
“不會。”
手機掛斷。
宋南伊給裴吟打了個電話,一樣的無法接通。
“怎么了,沒人接?”霍時序問。
宋南伊點頭,“這個時間,可能睡了吧。”
圍城之事,與人無法細說。
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難。
吃過飯后,霍時序收拾洗碗,宋南伊去洗了個澡,倒頭就睡。
……
街邊醉酒的男人。
身邊散著幾十個的易拉罐。
他一遍又一遍的給裴吟打著電話。
無一例外。
都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