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媽!
始終看著窗外的李南征,暗罵了句。
慢慢地轉身,看著雙眸放光的畫皮,心底也有邪惡的小火苗,迅速的冒起。
無他。
那張畫皮當前的樣子,太他娘的考驗人性了。
不過。
李南征還是倚在窗臺上,用最誠懇的語氣說:“顏,畫皮。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也是給我自己一次機會。我們最好是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畢竟。”
畢竟啥?
李南征剛說到這兒,就覺得眼前黑影一閃。
啪!
他下意識的閉嘴,抬手去擋這道好像蛇影般的黑影,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炸裂的空氣爆炸聲。
緊接著。
他的左臉,就好像被長條烙鐵給燙了下那樣,火辣辣的疼。
他想和畫皮坐下來,從工作和私人兩個角度,談談倆人真要有了嗯嗯關系的利弊。
可人家根本不聽他廢話,直接一鞭子就抽了過來!
這種鞭子,可不是充滿浪漫色彩的“道具鞭”,而是趕牲口的那種牛皮小鞭。
當前又怕又緊張,還激動更渴望的畫皮,抽過來的這一下,可謂為沒輕沒重。
沃糙。
真疼啊。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賤貨!
李南征勃然大怒,撲上去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干什么?”
畫皮大驚,尖叫著喝罵:“狗奴才,松開你的手!給老娘跪下,快。啊!”
咔嚓。
隨著一道刺眼的雪亮,從窗外漆黑的夜空中乍現,有炸雷當空炸響。
原本的細雨,也隨著門窗玻璃嗡嗡地震動著,變成了黃豆大的雨點。
天象突變——
好像在為本來有12萬分的把握、今晚可“訓狗”的那張畫皮;卻像狗狗那樣拼命的掙扎怒罵,依舊無法躲閃接連揮下的“打狗鞭”而惋惜。
這場積攢了太久太久的暴風雨,只下了一分三十六秒就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