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等人劫了一個蠻子的營寨之后,驚擾了周圍數個突厥營寨。
眾人干脆便不再小心翼翼地躲避敵軍的巡邏隊伍,遇到突厥巡邏隊便將其徹底消滅。
若是遇到蠻子的營寨,能繞過則還是優先繞過。
實在繞不過,就干脆從營中借道,順便端了蠻子的營寨。
時辰過了后半夜,東方已經拂曉,微弱的曦光掃退了夜空的殘星。
這一夜沈烈的隊伍完全沒有睡,定州上萬的突厥兵倒是永遠地睡去了。
而此刻定州城總鎮府,溫暖如春的臥房中,蠻子的定州主將一手摟著一個胡姬,還在美美地做著大夢,完全不知道定州昨夜發生了什么事情。
“將軍,出大事了!”門外一個突厥兵顫顫巍巍地叩門小聲說道。
“呼——”
突厥主將睡的和死豬一樣,呼嚕打的快要把屋頂掀翻,完全沒有聽到門外士兵的喊聲。
“將軍?”
那突厥士兵聽見回應他的只有震天的呼嚕聲,只好又壯著膽子敲了敲房門。
他知道自家將軍的脾氣,若是誰敢擾了他的美夢,輕則軍棍八十,重則砍刀伺候。
突厥士兵聽著屋內的呼嚕聲仍響個不停,他緊張的腦門上已經流滿了汗。
但軍情如火,他若是耽誤了戰事,一樣是人頭不保。
想到這里,突厥士兵眼一閉心一橫,壯著膽子用力敲了幾下門。
“當當當!”
突然,屋內的呼嚕聲停下了,那突厥士兵的心跳也跟著停了一拍!
“咣當!”
門開了。
“怎么?”突厥將軍不耐煩的問道。
那突厥士兵看著將軍瞬間出現在門口,嚇得立馬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