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突然出現的變故,都是那小子干的,以漣熠的準備挺過來不成問題,甚至還能容納陰陽,提前打好基礎。
可這樣那太陽花和月光草通過這種手段強行綁定場域,因為異寶和這么多年的準備,加上金發男子給的秘術,它們會成為場域里陰與陽行的同行者。
雖在漣熠場域之中還是要受制約,卻成了雙向的,對太陽花和月光草動手會影響場域陰陽的控制,并且在將來關鍵時候,它們要是反水,不知道會出什么問題。
漣熠一臉坦然,對于主場域的變故,他有意外卻沒有多憤怒。
這種在場域中布下后手的手段。
蠃魚前輩不也布置了嗎,還有囂仙前輩,通過幫他穩定金行場域,也安排了他的人。
更別說火行場域的毛病。
這兩小妖相比起來不是多大問題,到了地仙境慢慢料理它們。
囂仙的擔憂,漣熠并不知道,因為對于金發男子,漣熠只是在奪取先天桃樹機緣時有過一面之緣。
至于對場域中布下后手,不管是蠃魚還是囂仙,想的都是互惠互利,布置的后手都是在附屬場域之中,就算出了什么問題,最多只不過是一個附屬場域的問題。
可金發男子純粹就是為了自己,將手段布置在了主場域,情況可比漣熠想象的要嚴重多了。
囂仙在思考了幾息后就出手了,他的力量輕易的到達漣熠的場域之中,直接隔絕了太陽花和月光草。
將這兩妖弄昏迷后,他拿走了兩妖手中的異寶,任由場域的力量不斷沖刷兩妖。
待陰陽力量開始不夠時,他又拿出了自己手中有關陰陽之道的異寶進行替換。
這個時候附屬場域也展現出它們的能力。
水行場域發出九色之光,引動潮汐,推動地勢改變,火行場域將云朵染紅,似晚霞般,卻成了特殊的一種生命體,木行場域里的靈花靈草快速繁衍,漸漸主場域里都布滿了這些靈花靈草的后代,雖然這些后代都還是普通植物,但在靈氣的孕育下都有機會晉升為靈草,土行場域借著風讓大地更加厚實,為各處送去肥沃的土地,金行場域開辟了數條靈脈,在山中、平地下,河海底部的陸地中······
陰陽也升了出來,化為了兩個小空間,成了大日和月亮的棲息之所,月降日升,日落月出,陰陽達到平衡,真正的屬于場域的定律,只會受漣熠的操控才能改變。
多出來的種種現象,不僅沒有對場域產生危害,反而被記錄下來,形成了漣熠的大道紋路,也是之后的大道雛形。
一切歸于平靜,囂仙收回手。
那太陽花和月光草因為昏迷加上異寶丟失,失去了控制場域陰陽調控的能力,將來也只會是屬于場域陰陽之道之下的生靈,而不是同行者。
又過了許久。
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